蹚着shui跨下湍急的小溪,穆桂英无助地被绑在shui中,溪shui没过了她的膝
盖,一条弯曲的木轴在她的两*中间不规则地转动着,把安装在木轴上的圆柱形
木gun一次一次地送进女元帅的**里。他鄙夷地看着被木**得浑身燥热的穆桂
英,说:「*人,今天晚上你就好好享受吧,小爷我明天再来!」
穆桂英猛地抬起*睑,哀求地喊道:「不!你不要走,放我下来!」
石铁一甩袖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我不走,难不成还留下来看着你
这副发*发*的样子吗?」他再也没有看穆桂英一*,尽管*前的这**体充满
了诱惑,但还是让他觉得下*得一文不值。
一行人扬长而去,只留下刑架上的赤*女人。
夜已经很深,清澈的溪shui也被夜*染成深不见底的漆黑。山谷里升起了一阵
浓雾,像鬼魅般地从山巅飘下来,笼罩了整个shui龙沟。一片神秘的黑暗中,只有
一*bai花花的*体半浸在shui中,散发着异样的光芒。尽管此时整个shui龙沟只剩下
了穆桂英一个人,万籁俱寂,但她还是幽幽地喊着:「回来……放开我……求求
你们……」她的声音时而哀婉虚弱,时而抑扬顿挫,像漂浮在*尖的扁舟,起伏
不定。
溪shui「哗啦啦」地*动着,冰冷的溪shui不停冲刷着穆桂英的小*,让她凉得
有些*木。但与之相反的是,穆桂英却觉得自己的上身像火烧一样燥热,好像体
*有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随时都有可能把她**的娇躯给*没了。她的*chu已
经感受不到任何一*的快感,只能感觉下体的小*里有坚*的东西在进进出出。
像溪shui一样稀薄的液体不停地从穆桂英的下体*出,滴入溪shui中很快被急*
卷走。
穆桂英自己也分辨不清,这是自己gao*时喷*的*液还是失禁时无意识*出
的*液。或者,她时刻chu于gao*状态中,才会禁不止地*液*液俱下。
「元帅!元帅!你醒醒,是我!」恍惚中,穆桂英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她睁
开*糊的双*,*前是黑乎乎的夜*,一个更加漆黑的人影在她*前晃动。她强
打*神,好不rong易才把自己的目光聚焦在*前的这个人身上。这个人二十多岁,
五短身材,穿着一身夜行衣,腰里别着一只百宝囊。他的面罩已经取下,像刀锋
一样薄的嘴*上留着一撇小hu子,看上去像一只夜行的獾子。
有那么一霎那,穆桂英以为*前站着的矬子是洪獐或是洪狈。等她渐渐认清
了脸后,才不可思议地低声喊道:「曾杰?怎么是你?」
曾杰是穆桂英麾下的一员得力大将,曾是磨盘山的草寇,在朱茶关战役后被
穆桂英收服,自此忠心耿耿地协助穆元帅攻打南唐。此人身手矫健,擅于飞檐走
壁,打探敌情,多次为宋军立下赫赫战功。曾杰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说:
「穆元帅,别怕!八贤王已经率大军兵临城下,末将为大队先锋探路,混进山来。
一来,为大军探路,二来,打探二位元帅和万小姐的下落。」
一直以来,穆桂英总觉得曾杰长相丑陋,但现在却觉得无比可,像见到了
失散多年的*人一样悲喜掺杂。她急切地说:「太好了,曾将军,快把我放下来,
我……我受不了了……」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狼狈的丑态,不由地羞*难当。
不想曾杰面有难*,***说:「穆帅恕罪,末将恐怕元帅还要再忍耐一段
时间。末将此次前来,不过是打探军情。如贸然放跑了元帅,势必打草惊蛇,不
仅你我二人都无法脱身,恐怕还要误了军机大事。」
穆桂英一失往常的沉着冷静,歇斯底里地喊道:「不!曾将军,快把我放下
来……再这样下去,我快忍不住了,快要*了……」
曾杰跪在地上,向穆桂英磕了个*,说:「穆帅,此事末将恕南从命。八贤
王和老太君吩咐,末将此行不能bao*了行踪,十余万大宋将士还在山下等候末将
的消息。如今末将已经摸清了进山的道路,也打探到了二位元帅的下落,这就要
回去复命。」
穆桂英终于认命了,顿时蔫了下来,身体扭捏着蠕动着。一边被木***,
一边和部下说话,已经让她感到sheng不如*,无地自rong,当得知好不rong易盼来的希
望是一场空后,sheng命唯一的动力一下子又消失了。她垂下*,不忍看自己不停被
**的*部,那**好像永远也不会停止一样。
曾杰叹了口气,起身道:「穆帅请多保重,末将这就告辞。」
待他起身正要离去时,穆桂英忽然想到了什么,大声叫住了他:「曾杰,等
等……」
曾杰转过身:「元帅还有何吩咐?」
穆桂英心不在焉,不安地问:「你……你刚才说什么?要去向八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