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无比细小的探针一样,徐徐的吹进大脑深chu,搔弄立香的神经,让芥每在他耳边喘息一回,立香就会不由自主的轻颤身子。
虽然这刺激相较之下绝对不比口部的刺激、或是*尖的挑逗来的强烈,毕竟立香还是自认能够咬牙忍住,让那阵下意识的轻颤显得毫不起*,但立香也认为就算自己已经尽可能的憋住这股冲动,可xue姊在这麽近的距离之下不可能没察觉自己的异样,也许她正是因为如此才顺势伸出手掌向下进攻,意图考验自己的「决心」。
所以立香即使已因她的连串攻势而呈现半放空状态,但还是能感受到xue姊手掌的动作,那轻柔而又近似于有意无意间的抚动,让chu在厚实布料下的小小立香也为之颤抖。
如果要用一句成语形rong立香现在的状况,那麽四面楚歌再合适不过了吧。
在口窝裡不断*缠的**,隔靴搔痒却让他心痒难耐的股间,还有不时勾弄他心窝的吹息,让他还在前夕就已逐渐失守,难以继续抵抗芥的攻势,让他不久前的宣示与决心越来越像一场不可能实现的空谈。
也许日后在回忆这段往事时,他会ma上哈哈大笑几声出来,嘲讽现在的自己有多无能、多糟糕,自不量力到让自己陷入这种*面,火烧眉毛(但实际上还*了)、腹背受敌(严格来说是上下),觉得凭藉自己ding点的经验就能担当起夸大的承诺,面对wei知的对手,而事实也证明xue姊跟自己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存在。
单以芥在自己耳边那一阵又一阵的的吐息来看,或许它的作用力并不如直接了当的攻势来的强烈,但是chu在三者同时作用的环境下,它那若有似无的存在感却迸发出超乎立香所想像的化xue作用,加倍凸显了馀下两者的影响力,让它们发挥远超原先极限的力量,使立香沉*其中。
「那裡很髒不可以」
「可是立香的小**已经变得这麽*了这就是你的身体想要继续的证明喔♪」
「是、是这样吗?」
胯下传来*软*错的触感,*前的mei豔女子不断的*吐自己的**,唾液不断的从她的口角渗出,一副半是陶醉、半是恍惚的模样,令立香半信半疑的心也不禁一点一滴的抹消裡*的困惑。
立香回想起那意料之外的体验,想要从中挖掘出一点zu以bang助自己对抗xue姊的记忆,即使一点点破碎的画面、或是残留在骨髓裡的些许感受都好,只要能想起些什麽,它就能成为现在这片*情汪洋中的救命稻草,让自己拥有微小的反击契机。
或许是印刻效应的关係吧,虽然无从比较起,但身为自己初体验的对象,那冲击*绝非现在的xue姊可比,这当然不是*xue姊不好,毕竟芥xue姊身为立香仰慕的对象,感激涕零都来不及了,哪可能抱怨她,但那冲击*的体验与记忆,至今或多或少仍影响着立香,对立香来说,夺走自己重要经历的那个人,其实力无论是躯体或技巧方面都超乎现在的xue姊之上,让身材和技术对立香来说都已属上乘的芥相形见绌。
不过再这样下去,早晚都会在xue姊的手裡缴械的,遑论藉机反攻---而且可能连裤子都来不及脱---明明只是随兴的轻巧磨蹭,但股间的神经却起了莫名强烈的反应,跟随着xue姊手*的节奏而颤抖,却又无法逃脱也无法发洩,只能一步步让自己的前列腺液从**渗出,浸*了一层又一层的布料,慢慢的在长裤的股间染上一道微小的暗*痕迹。
就算自己与初体验之时早已大不相同,但唯一的相同之chu就是立香在面对强大的挑战者时,依旧毫无抵抗能力。
明明隔了几层布在磨蹭,但那快感可不亚于自己在浴厕裡追求的几分钟快乐,以及片刻的绝*,偏偏自己又因为被芥佔了上风而动弹不得,连动根手*都显得有气无力,雪上加霜的是,股间的无力感早已扩散到背部,*痺了立香的躯gan,同时也*迫*液往胯下集中,搭起慾望的棚架。
立香明知道这样大大不妙,身体却还是不听话地扭动腰部,下意识的迎合芥的手掌祈求更强烈的刺激。
「你的决心就只有这样吗唔嗯♪这种程度嗯♪你就要放弃了吗」
「没有xue姊我只是」
「只是什麽?老实一点的话xue姊会给你更多喔」
芥一边说一边摸向立香的裤*,作势要将拉鍊一口气拉开,害的立香又不由自主的连连颤抖---虽然连立香自己都不清楚是因为sheng理的反*,还是因为他打从潜意识就希望xue姊能给自己更多。
「xue姊我、我」立香**吐吐的ji出几个字。
「嗯没关係这样就够了对你来说」
「什麽意---」
立香还没来的及说完,甚至连大脑都尚wei完全理解当下的状况,芥就採取了下一步行动---但却不如立香所想像的一般。
芥并非一股作气的拉下立香的裤*开始大快朵颐,而是伸出自己的*尖*舐他的脸,搔痒似的拂过腮bang子之后,很快的趁势探入耳壳之中,尽可能的深入,尽可能的鑽弄。
从*lu深chu发出不间断的shui声与噗啾声,对立香来说那是一种无比怪异的体验,就像位chu背部*角搔不到的痒chu,明明令他坐立难安,但折磨过后,却又让他难以抗拒,想要更多的shui声迴盪在脑裡,想让那份发痒的感觉继续停留在身上,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