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解放而得以重见天日,「抬*挺*」的迎向师匠的红*与双手,用自身炙热的wen度来燃烧她心中的*望。
「师、师匠现在是」
「身为你的师傅,在适当的时机助你一臂之力是很合理的事情吧?」
「师匠的好意我很感谢,可是现在实在是我觉得以现在的状况来说,无论时机或地点都不算挺好的」
「虽然你一直*鸭子嘴*,不过你现在的状态跟想法可是连瞎子都看的出来,何况是我。与其逞强到自取其咎,还不如就放心的*给我,而且」
师匠抬*看向立香,师匠的*神让立香隐约有种如坐针毡感,但却又很难实际形rong那是怎么一回事。
「嗯?你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吗?」她暗示*的对立香眨眨*「但你现在好像也没有太多跟我讨价还价的本钱呢。」
不好的预感应验了。
胯下一阵紧绷袭来---并非是不久前那种令他感到舒适愉悦、犹如按摩般的紧绷,而是剧烈的束缚感,自己的宝贝从根部被钳住,简直要让*液循环中断一样的致命压迫,立香即使不低*,也能感觉到肌肤、*管被ji得仿佛要从**中溢出,原先的愉悦**,更是早早变成求饶的喘息。
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软,当自己的命根子被人牢牢掌握,那就只能落得全身瘫软,立香正是陷入这样难以超脱的绝境,虽然使用令咒可以让他轻而易举的摆脱现况,但一来这样太卑鄙也太*费,而且股间的绞压感已经*得他喘不过气,实在没什么心力去用令咒来金蝉脱壳。
那种感觉已经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更接近折磨,虽然立香过往并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既然师匠对如何取悦对方纯*不已,那么反过来说,她对该怎么让对方受到相当程度的痛苦却又不造成太多的*体伤害,想必也是*门*路,毕竟她的人sheng中可是有着相当*富的时间来锻炼,想不*练都难。
而且越是想逃避,她让自己感受到的不适就会越强烈,被她这样子摧残下去,屈服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师匠依旧能达到她的目的,而自己却得在奄奄一息的状态下被她榨*,享受不到一ding点*体结合该饱尝的快感,似乎怎么想这都不会是一个利大于弊的选择,况且对手是技术、经验、*体三者兼*的师匠,既然伸*是一刀,缩*也是一刀,也许见机行事都强过现在这样进退维谷。
「师匠我很抱、抱歉我不该唔!请不要在这种时候掐我会是我不长*我不该拒绝你的好意今天也不该因为她就冷落你所以请师匠唔」
「你要是真的不喜欢的话,就用令咒下令我离开吧,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让我放弃现在对你zuo的事情喔。」
不愧是师匠,立香在想什么她全都一清二楚。
但来自股间的折磨掐的立香的神经紧绷、呼*急促,话也说得**吐吐,能顺利把整句话说完就已是万幸,不过立香很清楚,就算再辛苦这也是不得不为,因为这可是能让bang助他摆脱现况的关键一步,而他恨不得能快点让胯下的小兄di重获自由,再辛苦也要咬牙忍下去。
对立香来说,虽然他能zuo的并不多,但事以至此,剩下就只看师匠要怎么回应了。
但师匠没有出声,只是让脸上意味深远的微笑代替给立香的答覆。
立香一度以为自己是否在语气或是措辞上有需要更正的地方,顿时让他心焦起来,一度考虑要使劲ji出最后的*力来使用令咒,尽管给人**用牛刀之感,但若是情况使然也不得不如此,毕竟他完全无法从师匠的反应中判断出任何的蛛*ma迹,甚至连师匠的想法都难以查知,这样子下去只是更折磨罢了,还不如心一横来的gan净俐落点。
但在立香犹豫间,胯下那股剧烈的压迫感却依旧强烈,似乎在催促他赶紧作出反应---然而此时他却察觉现况已经产sheng微妙的变化,一切在他不知不觉间进入到崭新的阶段,股间的折磨早已消逝,强烈的压迫再度变换为起初那种令他心神向往的稳重导引。
师匠的手*轻轻掐住*bang*端,磨蹭从包皮中探出的鲜红**,敏感的尖端在她的**抚弄下,体*仿佛被她搔到痒chu一般酥痒难受,却又难以抗拒她的接连侵袭,下意识的希望她再用力一些、积极一些,好让自己能得到更多快感。
「其实你前面大可不必那么*烦的,我一开始就预见了这结*,但我也不想为了应验它而折磨我*的di子,况且我们也不是第一次*热,有些事其实你直说无妨,我还是愿意洗耳恭听。
就像这样。」
师匠对着分身吐出几口唾液作为润滑,然后快速套弄起来,退至冠状沟后的包皮在掌心的快速运动中被反覆来回拉扯,而敏感的尖端也没有因此被忽略,师匠仍会抓准时机,巧妙的利用手*给予适时的压迫与抚弄,接连不断的刺激让股间顿时出现阵阵令人难以喘息的快感。
「觉得如何?还是你喜欢这样子?」
立香真没料到师匠只是微微改变施力的方式,就能对体验造成如此明显的差异,不禁让他想起了同样也*于「手艺」的南ding格尔,时而带劲、时而轻巧,不停变化的节奏与力道,就像一首起伏跌宕的曲子,用持续的变化来维持心灵的紧绷而不致怠惰。
对于经验与技术同样优秀的师匠来说,她不只是纯粹在替立香手*,同时也是在试探他的反应,藉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