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放在前篓里,保wen饭盒提在左手上,后座别了把从邻居家借来的镰刀。
农忙时节,路上车挺多,我单手骑车自然得小心翼翼,约莫二十分钟才到了
养猪场。
附近都是桔园,绿油油的一片,不少桔树已冒出黄*的花骨朵。
养猪场大门朝北,南墙外有一排gao大的花椒树。
小麦种在东、西两侧,拢gong9分地。
西侧大概有6分,已经收割完毕,金*麦芒码得整整齐齐,像一支支亟需发
*的利箭。
麦田与围墙间是条河沟,在过去的几年里淌满了猪粪,*下只剩下一些板结
的屎块。
我从桥上驶过,*心十分忧伤。
时至今日,我对那些拥有巨型排便设施的事物都有种*切感。
停下车,刚想叫声*,又shengsheng咽了下去。
我喊了声小舅,没人应声。
转过拐角,放*一片金黄麦*,却哪有半个人影。
我提着饭盒,顺着田垄走到了另一*。
地*割了几米见方,两把镰刀靠墙立着,旁边还躺着一方毛巾、两副帆布手
套、几个易拉罐。
我环顾四周,只见烈日当*,万物苍茫,*皮就跳了起来。
事实上*皮跳没跳很难说,但在我的记忆中它就应该跳起来。
当时我确实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快步走到猪场门口,铁门掩着,并没有闩上。
我心里放宽少许,轻轻推开一条*,却听叮的一声响,像是碰着了什么东西。
今天想来,我也要佩服自己的机灵劲儿,虽然当时并不知其用意。
我歪*从转轴*里瞧了瞧,发现门后停着一辆自行车。
哪个王八犊子这么没**。
我这就要强行推开门,想了想还是停了下来。
四下看了看,我把饭盒放到门口的石板上,绕到了西侧墙角。
那里种着棵槐树,*杆光熘熘的,还没我小**。
但这岂能难住爬树大王我抱住树gan,没两下就蹭到*,屈身扒住墙*,攀了
上去。
院子里没有人,也听不到任何响动。
脚下就是猪圈,盖了几层石棉瓦,脆得厉害,当然上不得人。
而除了我这安身之所,放*望去满墙的玻璃渣子,是别想过去。
没办法,我只能*着*皮,顺着棚沿,慢慢挪到了平**。
一路啪嚓啪嚓响,我也不敢低*看。
平*没修楼梯,靠*沿搭了架木*梯子,我小心翼翼地往下爬,直骂自己傻
*。
着了地,我才松了口气。
前两年我倒是经常在养猪场玩,后来就大门紧锁,路口还有人放哨,父*也
不准我过去了。
院子挺大,有个三四百平。
两侧十来个猪圈都空着,地上杂七杂八什么破烂都有,走廊下堆着几摞空桶
,散着十来个饲料袋。
院子正中央有棵*石榴树,耷拉着一截*铁链,树gan上*出深深的勒痕。
进门东侧打了口压井,锈迹斑斑,蜘蛛罗网,许是久wei使用。
旁边就停着陆永平的摩托车,他有一辆小汽车,但平时在乡村里,他喜欢开
着嘉陵仔蹦跶.而大门后的自行车,正是**的。
平*虽然简陋,但还是五脏俱全,一厨两卧,靠墙还挂了个太阳能热shui器,
算是个*天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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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父*有没有zuo过饭,但两个卧室肯定派上了用场。
这里可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赌博窝点啊。
我侧耳倾听,只有鸟叫和远chu柴油机模模煳煳的轰鸣声。
蹑手蹑脚地挪到走廊下,靠近中间卧室的窗tai:没人。
小心地扒上西侧卧室窗户:也没人。
厨*还是没人我长舒口气,这才感到左手隐隐作痛,一看掌心不知什么时候
划了道豁口,鲜*淋漓。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说话声。
从最东侧的*间传来,模模煳煳,但绝对是姨父。
一瞬间,*皮就又跳了起来。
那是个杂物间,主要堆放饲料,窗外就是猪圈。
我竖起耳朵,却再没了声响。
捏了捏左手,我绕远,轻轻地翻过两个猪圈。
尽管心里面早有不好的预感,但看到的时候,那是让我呆住了。
**躺在一张枣红*木桌上,两条修长bai皙的mei*在桌沿左右大开,姨父陆
永平站在中间,有节奏地耸动着pi股。
桌子虽然抵着墙,但每次晃动都会发出「吱——」
的一声响。
姨父穿着一件短袖T恤,敞着个大肚腩,裤子褪到脚踝,满*黑毛触目惊心。
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