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是兴奋而刺激的。
*吃师*的shui到渠成是放纵而尽兴的。
每一次逍遥快活的床笫之欢,只要跟从sheng命赋予的原初本能就不会让人失望……
钻研人类身体二十年的罗教授却从来不知道,一个吻可以承载那么浓的情,
那么纯的*,可以把诱惑演绎成纯真,让渴望蜕变成托付,就那样把世间所有mei
妙的幻想都融化在口*相接的一瞬间。
完成速写的最后一根线条,罗翰才发觉自己的下半身*得sheng疼。
而那个被啃歪了脖子的*女人已经放开了男人,单臂后撑,单*着地,一边
咻咻娇喘挺着硕果累累的大*子往男人脸上送,一边祸guo殃民的坏笑着看他:
「老罗,你觉得我跟梁媛,谁好看?」
听到这样的问话,罗翰有点恍惚,有些惆怅……不过转*之间他就不无悲凉
的意识到,只要无法忽视掉那颗正在**之间又*又嗅的脑袋,这个问题就是衅
意满满的嘲弄。
——若说不如她,你就得罪我了!可若说比她好看,吃*的mei差也根本*不
到你,你只负责画画儿!
把刚画好的速写放在gao脚凳上,罗翰转移至距离更近的一亮卧式健身车上,
脸憋得通红却没说一个字。
「咯咯咯……」
*计得逞的许太太被大猩猩的窘态逗得gao声*笑,一把抱住许博的脑袋,把
他的脸闷在了*沟里,咬着*角一脸放*:
「老罗,这一副你可要快点儿画,我老公坚持不了太久,咯咯咯……」
苍天啊,上帝啊,释迦摩尼的养老女婿啊!还有比*前这位更祸*苍sheng草菅
人命的妖孽么?可为什么又会sheng出被那对*子闷*的有种渴望?
罗翰隔着镜片狠狠盯了一*那颗黑脑袋,笑得劫富济贫又咬牙切齿:
「按住了,我多画几笔……」
可惜,还没到一分钟,莲花宝座上的媚世观音就坐不住了。
先是楚眉微蹙,小嘴儿一张,然后柳腰倏拧,娇叹频频,紧接着浑身绷紧,
脖颈后仰,到了后来终于忍耐不住,一连串拉风箱似的剧喘过后,「嗷」的一嗓
子,身子猛的抖成了一面风中的红旗,彻底放开了男人的脑袋,却*命按住了他
的肩膀。
再看按摩床的边缘,bai光潋滟,竟然淅淅沥沥的滴下一排*shui帘幕。
直至此刻,目光一直锁定**的罗教授才注意到,许博的一只手从两条mei*
之间抽了出来,shui光油亮,刚洗过一样。
同样的效果,他也能办到,却无法如此便捷迅猛。是什么让一个女人的身体
达到动念sheng津,*沛如*的境界?除了情,恐怕就只剩妖术了……
又一张画纸被扔在了一旁,轻飘飘的落在了地毯上。祁婧的身子也在飞升般
的快乐中回归,醉**觞的回应着男人的猖狂得意,抬起一条软绵绵的*子想去
踹他,却被逮个正着。
不行,这个家伙*悉自己的所有命门,再这样下去,大猩猩还没下跪称臣,
驯*师先被放归山林了。
可是……可是先在按摩床上被揉了个够,现在又弄得筋*骨软里外*透,到
底还能撑持多久?
看他埋*作画,不动如山的样儿,连挑了老gao的帐篷也借着健身车的半卧坐
姿遮掩了,偏偏自家男人不知轻重,假戏真zuo,专往要命的地方招呼……
「咯咯咯……你个*货!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身上还有不要命的地方么?
捏一下脚趾*都要gao*迭起吧!咯咯……**子!哈哈哈哈……**你个**子……」
那个妖异而放*的声音再次回*在天花板上,许太太发现男人的嘴*居然在
跟着动。用力眨了眨*睛才听见他说的话:
「*的你可能不知道,程老师根本不带实习,*我运用技巧的其实是莫老
师。」
「莫……嗯——嗯嗯哼哼哼……你个坏dan!」
没等许太太还原莫黎妖媚的模样,男人已然跪了下去,那条*搭在了他宽厚
的肩背之上,一条灵活的蛇信子穿过草丛,试探着勾住了最里面的一片娇蕊。
刚刚经历过*shui的花瓣正当敏感,稍一撩拨就震起过电似的酥酥*痒。
许太太一手支撑身体,一手按着男人的*发,**拔背仰*缩颈,给活活*
成了一尊雕像。唯有男人肩上的那条mei*无比纠结,时而屈伸蹬踏,时而绷挑颤
抖,让一旁作画的罗教授也跟着无所适从,差点儿把铅笔捏断。
一条*的姿态竟然如此难以捕捉,罗教授确实有点儿脑供*不zu了。不过好
在这一回两个模特坚持的时间zu够久,久到可以让他连着画几条姿态各异的*。
任何一门技艺都是要用心修炼的,用了心,便能在静观其变的忍耐中捕捉到
哪怕是惊鸿一瞥的绝mei瞬间。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