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另一个女声附合着,「就是,人家挨斗已经够难受的了。」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反而愈加羞*难当。
但女sheng也并不都这样*有怜悯心,一个扎着两只短辫,穿着绿*军装,系着
腰带的女红卫兵说的就和那两个围观的女sheng不一样,「噢!对了,到时押解他们
到位置上以后,要用脚踢一下他们的*,你看每次批斗会上民兵就是这样踢四类
分子的。」
她不仅建议了,而且还走到我的身边,取代了那个一直按着我脖子的男sheng,
一支小手按住我的脖子,脚则向着我的*部踢来,突然又发现我的双*是并拢着
的,便又对着我说,「鲁小北,把*叉开一点。」
我按她的要求将双*略略分开了一点,她这才又一脚踢来,正好踢在我的脚
踝上,虽然力度算不上很重,但还是让我疼了好一下子,更重要的是,让一个女
sheng这样弄,感到特别地难堪。
「到时你们几个,上来的时候都先不要把*并的太紧」
这位女闯将对着我们说着,「要等到踢了你们几下后再完全并拢,听到没有
?」
我没言语,但那几个面壁的四类子di却全都冲着墙回答道:「听到了。」
「来来,试一遍,试一遍。」……一直到下午上课了,这次预演才算告一段
落。
照例,下午仍然是劳动课,给玉米锄草,于是包括我们几个准备挨斗的和汪
海龙等几个准备批斗我们的,又都集合起来往玉米地里走去,参加革命sheng产了。
这时的玉米已经长到一人gao,bang子却还没有吐穗,人没在一望无际的青纱帐
里,燥热难当。
好不rong易锄草锄到地*了,我口渴的很,便走到一chu机井旁喝shui。
在路过另一块地时,隐约听到有人说话,似乎还有人哭泣。
这块地今天没人劳动,怎幺会有声音呢?好奇心驱使着我向着发出声音的地
方走过去,在穿过几行密密的玉米垅后,我看到了声音的来源。
原来,是汪海龙等几个坏dan正在欺负准备和我一同挨批斗的地主崽子。
大概他是受到了威胁或打击,此时这个长的很gao大却十分懦弱的地主崽子正
跪在地上,抱着踩在他*前的汪海龙的一支脚,可怜地叫着,「爷爷……海龙爷
爷……」
在我看到他们的时候,几个人也看到了我,「鲁小北,过来叫几声爷爷,明
天批斗会上少让你挨几下。」
我轻蔑而又仇恨地迎着他们看了一会,便扭*往回走,但很快,几个坏dan便
追上了我。
我不理他们,继续往前走。
几个人追到我前边,堵住了我,我站定脚,直直地与他们对视着。
对峙了一会,我又朝着既定的方向往前走,他们就站在我前方,我是zuo好了
打架的准备的,但那两个小子大概怕不是我的对手,在我即将冲撞到他们身体上
时,却让开了挡着我的道,只是嘴里叫着,「鲁小北你等着,明天批斗会上有你
好看。」
我不说话,继续往前走了。
因为第二天要挨斗,让人感到没面子。
这天晚饭后,我没有去外面找人玩闹,而是在家里无聊地呆着,可夏天天长
,无所事事的我在屋子里磨皮擦痒地呆了一阵子,还是向着外面走去,可去哪里
我却并没想好。
就在我将要走出大门时,邻居赵小凤家屋门响起,并有说话声,我扭转*望
去,看到那也将要与我同时挨斗的女同xue仝玉兰和她的**,正从赵小凤家的屋
门口出来,我便停住脚步,看着矮墙那边的几个人。
看样子是赵小凤和她**在往外送客,但明显的*女二人却并不太客气。
只听赵小凤的**不太耐烦地说:「哎呀她只是报个节目单念念广播词,会
怎幺开又不是她说了算。」
可那个**却说,「她是*导员呀,是gan部,让谁多噘一会让谁少噘一会不
全是她在下*示吗」,说着又转脸对着赵小凤,「是吧小凤,到时你可要多照顾
你*呀,大姨求你了……」
说着说着,她的膝盖竟然打起了弯,向着地面屈下去。
看着ma上就要跪下去,赵四婶赶忙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双臂,「哎呀你要gan
什幺?我说了她说了不算的,她没那幺大的权力,那都是人家写好了她照着念的
。」
那个罗嗦的**仍然在唠叨,又对着自己的女儿说:「玉兰你快求求姐姐呀
!」
仝玉兰倒没象她**那幺罗嗦,在**的一再催促和拉动下,这才走到赵小
凤的面前,低下*,叫了一声:「小凤姐……」
就又不说话了。
赵小凤早已十分的不耐烦,这时更是一跺脚,索*掉转*往屋子里走去,走
了几步又被她**喊住,她停住脚,噘起小嘴站在那,不往这边看。
又罗嗦了好几句,那*女二人才终于走出了赵家的小院。
赵四婶进屋了,赵小凤仍然站在院子里。
好一会,她看到了我。
大概这时她既不想进屋,也不想去送客,便直直看着我。
我不失时机地跟她打招呼,她便向我走来。
「她们来gan吗?」
实际上我已经看出名堂来,但还是没话找话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