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麦子。
别看爷爷一把老骨*,七八十斤一袋麦子还是扛得起来的。
**就和**两人抬。
我扛着一袋,走起路来sheng风,其实不过是显摆自己力气,这样下来没几个来
回力气就消耗得差不多了。
**看见了,说:「你省省吧,别闪了腰。赶快去吃饭,不用上xue了。」
之后有一天我晚自习回来,正好碰见姨父和爷爷在客厅喝酒。
爷爷已经gao了,老脸通红,拉住我说:「林林啊,你真是有个好姨父啊,今
年可多亏了你姨父,和平要有你姨父一半像话就好了。」
**说出这样的话,我可以当zuo没有听见,爷爷这么说,让我心里十分不爽。
姨父喝的也有点gao,当下就说:「叔您这话可就见外了。*姐姐,*外甥,
都一家人,我就拿林林当儿子看。林林啊,营养费没了吧,姨父这里有,尽管开
口。」
说着往茶几上拍了几张小金鱼。
我*有些热,那4块钱可着实让我在同xue里威风了许久,那段日子邴婕
看我的*神似乎都有些不一样,更别提跟着我身边吃香喝辣的小伙伴们。
但我不愿理他,径直问:「我*呢?」
爷爷哼唧半天,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这时**从卧室走了出来。
她还是那件碎花连衣裙,趿拉着一双*红凉拖,对我*视无睹。
直到送走爷爷和陆永平,**都没有和我说话。
我洗完澡出来,**站在院子里,她冷不ding问我:「营养费咋回事儿?」7
月号会考,要占用教室,初中部休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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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田径队不让人闲着,又召集我们开会,说是作xue年总结。
谁知到了校门口,门卫*活不放行。
不一会儿体育老师来了,说今天教委要来巡视考场,这个会可能要改到期末
考试后。
完了他还鞠了一躬,笑着说:「同xue们,真对不起。」
既然这样,大家迅速作鸟*散。
好友王伟超喊我去捣tai球,但我实在提不起兴趣。
说起来王伟超也怪,他爸王伟业曾经是我们xue校的校长,后来不知道走了什
么gou屎运,搭上了一个来村视察的领导,后来进了机关后,没几年居然已经是市
里教育*的*长了。
上次县里运动会,在tai上叽里呱啦地讲了一大堆的就是他。
王伟业没进机关前就和王伟超的**离婚了,我听别人说当时他们两口子吵
得很厉害,关于王伟超的归属还上了法院,理论上王伟业的条件更好,但结果法
院却是把孩子判给了他*。
王伟超环境在村子里虽然比不得姨父那种,但也算优渥,但他没带上多少公
子哥气。
他xue习成绩不错,但偏偏那些不读书的差sheng沾染的东西他也一样不落,抽烟
、喝酒、打tai球什么的。
我第一次去录像厅看小黄片还是给他带去的。
他给我发根烟,骂了声蔫货,就蹬上了自行车。
骑了几米远,他又**回来,掏出一盒避孕套,问我要不要。
我接到手里,看了看,就又扔给了他。
王伟超收好避孕套,问我:「真不要?」
我说要你*个*哟。
他嘻嘻哈哈地靠过来,朝我吐了个烟圈,说:「你觉得邴婕怎么样?」
不等我反应过来,这货大笑着疾驰而去。
我们这些人凑一起没少拿女人开玩笑,我也不例外,而在这种校花中,邴婕
作为校花自然也是逃不掉的,我心里不乐意,曾装着不经意抗议了一下,结果却
在他们的ji兑中,反而自己拿她开了几回荤腔。
我到家里时,院子里阵阵飘香。
掀开门帘,**正在厨*里忙活。
她说:「哟,林林回来的正好,一会儿给你*送饭。」
我问往哪儿送。
她边翻炒边说:「地里啊,养猪场那块,今天收麦。」
我说:「这地里能进机器了?」
**呵呵笑了:「机器?人力机器。」
接着,她幽幽道:「你*这么多年没gan过啥活,今年可受累了。」
我没接话,*起筷子夹了片*,正往嘴里送,被**一*掌拍回了锅里。
我哼一声,问都谁在地里。
**说我小舅、陆永平和**。
我说:「又不用机器,他陆永平去gan什么?」
**笑骂:「陆永平,陆永平,不是你姨父呢。往年不说,今年西shui屯家可
用上劲了。」
我又问:「爷爷呢?」
**揭开蒸锅,一时雾气腾腾:「你爷爷上二院去了,气管炎作二次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