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大手掰开肥bai**,上身微微后仰,勐烈地挺动起胯部。
伴着急促的「啪啪」
声,*合chu「叽咕叽咕」
作响。
不出两分钟,也许更短——我哪还有什么时间概念,**发出急促而嘶哑的
几声尖叫,秀mei的*lugaogao扬起,娇躯一抖,整个人滑坐到了地上。
秀发披散开遮住了她的脸,隐隐能看见朱*轻启,*出晶晶洁bai贝齿。
左手还扒在缸沿,右手撑在地上,喘息间香汗淋淋的胴体轻轻起伏,尚在颤
抖着的大bai*微微张开,*出胯间一簇纷*黑毛。
地上有一摊shui渍。
姨父看起来也累得够呛,像*刚上岸的老shui牛,喘息间挥汗如雨。
他索*脱掉上衣,从*到肚皮囫囵地抹了一通,靠着酱缸一pi股坐到了地上。
可能地上凉,他咧咧大嘴,咕哝了句什么。
然后,姨父转向**,伸手攥住她匀称的小*,轻轻摩挲着:「*爽了吧,
姐?哟,又*了啊。桌上那滩还没gan呢。」
说着,他扬了扬脸。
我这才发现,那张枣红木桌上淌着一滩shui,少许已经顺着桌沿滴到了地上。
这些*晶莹剔透,每一滴砸下去都会溅起更多的小*滴。
姨父说完笑了笑,撑着酱缸,缓缓起身,弯腰去抱**。
考虑到褪在脚踝的裤子,我认为这个动作过于艰难,以至于他不应该抱起来。
所以真实情况可能是:他起身后,先是提上裤子,尚*着的老二把裤裆撑起
个帐篷。
然后他弯腰,胳膊穿过**腋下,搂住后背,把她扶了起来。
接着,他左手滑过*弯,抱住大*,「嘿」
的一声,**离地了。
她整个人软绵绵的,耷拉着藕臂,轻声说:「又gan什么,你快放下!」
姨父笑着,起身走到木桌前,也不顾shui渍,将光着pi股的**放了上去。
拍了拍那宽厚的硕大**后,他把**侧翻过来,揉捏着两扇*瓣,掰开,
合上。
于是,相应地,**胀鼓鼓的*户张开,闭合,**间牵扯出***液。
**当然想一脚把他踢开,但这时姨父已褪下裤子,*了**长的阳*,抵
住了*户。
只听「噗」
的一声,*gun一*到底。
**扬起脖子,发出一声轻*。
「嗯……你……你还没行吗……啊……」
「你又不是第一次了,它多厉害你还不晓得吗?」
姨fu揉捏着**的**,大肆抽*起来。
理所当然地,屋*响起一连串的「扑哧扑哧」
声。
哦,还有啪啪声,木桌和墙壁的撞击声,以及**的**声。
**压抑而颤抖的娇*声很快就又回*在这小*子里,我却像被施展了定身
术,一动不动,直到正在*着**的姨父突然扭过*来,对着发懵的我笑了笑,
黑铁似的脸膛滑稽而又狰狞,我才如梦初醒。
我立刻缩下脑袋,慌张地爬着离开了那里,转身翻过猪圈,快速爬上梯子,
手脚都在发抖。
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我定定神,走到平*南侧,强忍左手的疼痛,扒住*沿,踩到后窗上,再转
身,用尽全力往对面的花椒树上梦幻一跃。
很幸运,脸在树上轻轻擦了一下,但我抱住了树gan。
只感到双臂发*,我已不受控制地滑了下去。
走到自行车旁我才发现落了饭盒,又沿着田垄火速奔到猪场北面。
拿起饭盒,我瞟了*,门还掩着,也听不见什么声音。
匆匆返回,站到自行车旁时,我已大汗淋漓,背心和运动裤都*透了。
那天我穿着湖人的紫*球衣,下身的运动裤是为割麦专门换的。
在少年时代我太打扮了,哪怕去gan最脏最累的活,也要穿上自己最好的衣
裳。
捡了几片树叶,用力擦了擦pi股上的褐*屎痕,可哪怕涂上唾沫,还是擦不
gan净。
我也忘了自己傻傻地发怔了多久,我突然才省起自己过来是gan什么的。
我扯开了嗓子喊到「小舅——!」
好几声「小舅」
后,才有人出来。
是**。
**戴着一*米*凉帽,叉着腰站在地*,看着这样的她,要不是已经几次
窥见,我会以为我刚刚看到的不过是幻觉。
我转身推上自行车,朝**走去。
我的情绪已经恢复平常,远远地我就问她:「我小舅呢?」
「有事儿先回去了。」
**面无表情,凉帽下红*wei退,bai皙柔mei的脸dan泛着shui光,像刚从河里捞
出来。
她俯身捡起石*上的毛巾,撑开,擞了擞,然后用它擦了擦脸。
不等我走近,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