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兰,要怪就怪你太*引人了…不是我卑鄙,是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你就是*牲畜!」
**仰着脑袋,她完mei地跪在了窗户的对面,窗户外明媚的阳光轻柔地洒进
来,照拂在她带走愤恨表情的脸上,勾勒出一圈圣洁的金边。还有她嘴角*淌的
口涎。
而背对阳光的姨父却在阳光下陷入了*影中,面对**的怒视他轻蔑地回视
过去。孰胜孰负从一开始的gao度就决定了,姨父握着**的*发,那根沾满了*
*唾液的凶悍铁bang抽打着**的脸,发出的啪啪啪声就像姨父的*bang在抽***
的脸dan。
「那也是你把我变成牲畜的。」
*bang再一次戳入**的嘴*里。
「嗯嗯嗯……」**被*得嗯嗯闷叫起来,有几下姨父那矮胖的身子像是骑
在**的脸上。
那一定是捅到喉咙里去了吧。
**有几次挣脱开来,向着地板gan呕着,但很快又被姨父抱着脑袋拉了回去。
大致过了三分钟还是四分钟,姨父突然按着**的脑袋,那根*大的东西居然完
全没进了**的嘴*里,**双手按着姨fu的脚想要挣脱开来,但没有作用。姨
父的身子抖了好几下,才松开手,**立刻跌倒在地,一阵咳嗽声传来。
我看了一会,**趴在地上时不时咳嗽着,姨父嘴里低声地哼着什么小*,
蹲下来,手在**的身上游走着,又过了几分钟,姨父说了句:「把裤子脱下,
pi股翘起来。」
十来分钟后,在一阵摸摸捏捏的声音中,姨父似乎又恢复了,啪啪啪的声音
再次传来。
这个时候我离开了档案室。
我的*心烧着火,我怕再不走,不是点燃他们就是点燃我自己。
在下面等了大概十几二十分钟,姨父才和**从楼上下来。他们衣衫平整神
*淡然,要不是我窥见他们那苟且之事我还真的以为他们是去办手续了。姨父挨
耳光的那边脸上贴了一块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风*药贴,**问他怎么了他说
磕碰了一下,然后就说出去开车过来就赶紧跑了。
往外缓慢走去的时候,**抱怨着,说**不近人情,「和平再有错,那也
是你丈fu」。爷爷也不知是不是支撑不住,「咚」地一声就跪到了地上,说千错
万错都是他的错,「求」**千万要「原谅和平」。**和我一起手忙脚*地把
他老人家搀了起来,撇过脸,却不说话。许久她才叹了口气,轻轻吐了一句:「
你们这都是gan啥啊,陆永平说他可以托人找找关系,如果和平表现好一些,可能
一年就出来了。」
时值正午,烈日当*,夏末的暑气参杂着一*不易觉察的微凉。我一抬*就
瞥见了**那两汪晶莹*滴的*眸,瓦蓝瓦蓝的,没有半缕残云。
我的火焰突然熄*了。
仅仅一个暑假,我发现,那些gan瘪的少女们都挺起了*膛。
我总是不经意地发觉各种裤*间残留的褐*污迹。它们包裹着稚*的*部,
隐秘又让人着*。当时大街小巷都刷着红桃K的广告,有个傻*煞有其事地告诉
我们:「知道女的为啥要补*吗?她们每个月都要*好几桶,你说*费不*费?」
我心里想着,*的,留下来你喝掉它吗?
开xue后**带gao一,倒是清闲了许多。偶尔我也会找**蹭饭吃,被小舅*
逮住两次后,就再也不去了。我无法想象她当着众*戚的面,拧着我的耳朵说:
「这林林啊,离开他*怕是没法活了,羞不羞啊。」这样实在是折损我的脸面。
我已经不是一个小孩了。
邴婕姗姗来迟,询问王伟超——我也很诧异为啥要询问他,这让我很不是滋
味。但他说他也不知道,但他那轻微闪烁的*神,却明显地告诉我他知道些什么。
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自尊心,我没再追问下去。
直到开xue一周后,她才又出现在课间的阳tai上。bai衬衫,火红的背带裤,gao
gao翘起的ma尾,闪亮轻盈,一切如故。只是柔弱的眉宇间会不经意地浮现出一*
*霾,在一缕清风拂过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远远地看着,也不知道是不是错
觉。
明媚的,终将黯淡——不知道为何我的脑里出现了这么一句话。
再次见到姨父已是九月中旬。由于初次探监不懂规矩,**给拾掇了整整两
大编织袋的杂七杂八——其中包括两个南瓜,都原封不动地拉了回来。
我本不愿意去,**也是,但终归架不住俩老人的*缠烂打。**依旧不*
取教训,只要能想到的,她都要给捎过去。连一贯笑眯眯的姨父都皱起了眉*。
这次会见双方都克制了许多。最起码,**已能吐出完整字句了。她老人家
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