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说:「笨,还是我来吧。」
教职工宿舍楼新建不久,*间不大,好在配有du立卫sheng间。**早年分配过
住*,原则上不再配给宿舍,但打着小舅*的名*好歹申请下来一套。平常两人
合用,也就睡睡午觉,晚上很少留宿。小舅*开火zuo饭那阵我来过几次,无奈消
受不起她那*湛厨艺,再也不敢贸然踏进半步。我hu*抹把脸,洗洗脚就上了床。
卫sheng间响着轻微的shui声,随着**的动作,不时会有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前
掠过,戳到天花板上。**出来时上身只剩一件*红*文*,我扫了一*,立ma
别过了*。其实背着光,除了那惊心动魄的*廓外,也看不清什么,我只记得那
光洁圆润的肩*被烛光镀上了一层青铜*,wen暖却又让人嗓子*发痒。以往**
从来不曾穿过*衣出现在我面前。见了我的反应,**啧啧一声,似是要嘲讽几
句,却突然没了下文。半晌她才上了床,已经穿了一件棉T恤。
单人床空间有限,ji一ji两人还凑合。我挺*一般紧贴墙躺着,连呼*都那
么直挺挺的。**在旁边坐下,一声不吭地盯着我看。老天在上,那一分一秒就
像在针尖上一样难捱。在我几乎要忘记怎么呼*的时候,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小手紧拽我的肩膀,连身下的床都在发抖。这种金灿灿的笑令我至今难忘。一时
间,井喷的欢愉爬满光晕,再被烛光洒向*间的角角落落。在我恼羞成怒的抗议
下,**才停了下来——她几乎要断了气:「你,不用,枕*啊?」
「不用。」我哼了一声。
「真不用?」
「真不用。」说完,我也笑了起来。
「不用好,不用我可就舒服了。」**大大咧咧地躺下,不再搭理我。良久,
她又弹了弹我的肚子:「就这么睡啊?」我愣了愣才坐起来,去够脚*的凉被,
不想pi股被**轻踢了一脚:「哎,裤子不脱?」我扭*扫了一*,**枕着双
手,二郎*gaogao翘起,满脸的戏谑。老实说,是阔别已久的戏谑。
这段时间**也有了些轻微的变化,眉*间的郁结已经消散不见了,大概是
和我一样,对某些既成事实的东西不得不接受了吧。
「你个小pi孩还一本正经。我是你*,你浑身上下我什么没见过,还怕我看?」
**晃着脚,声音松弛得像发酵的面*。我这才发现她的半截裤*都是*的。
听着**的话,我心里突然冒出她那雪bai身躯的图像——你浑身上下我什么
没见过。
我脱掉裤子,迅速钻进了凉被里。**轻笑两声,起身吹*了蜡烛。我依旧
直挺挺地躺着,但不用余光也知道,**正在脱裤子。然后她进了卫sheng间,很快
就又出来,在我身旁躺下。**把凉被提到*口,扭脸问我:「冷不冷?」我*
了**。**呸了一声:「说话,黑灯瞎火谁看得见?」我只好说不冷。**又
是两声轻笑,抬起脖子,把枕*往我这边挪了挪。我当然也不再客气。**砸了
砸嘴,幽幽地说:「要脸?」轻盈的气*拂在脸上,**wen热,柔软香甜,我不
由把身子挺得更直了。
至今无法想象那一晚是如何煎熬过去的。我把自己绷得像块案板上的咸鱼gan,
甚至——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自己能无限缩小,成一条直线,成一点。可即便
如此,恐怕也无法避免碰触到身旁的**。那种光滑与柔软,那种仿佛能穿透被
子的*与*的摩擦声,像黑暗中的火石,不时地擦亮我不知所措的脑海。而富丽
堂皇的*体闪耀着莹莹bai光,穿透无边夜幕而来,却让我愈加燥热难耐。我只好
转身背对**,把脸贴到墙上,总算得到了一*冰冷的抚wei。
我害怕,我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我几乎每周都要去找一次若兰姐。我不知
道她有什么把柄在姨父手上,值得她任由一个小她几岁的didi如此欺*她。我不
曾问过姨父。
我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小孩子了,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站在某一chugaogao的位
置,看同xue会不自然地**出一种鄙夷和轻视。
模模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当然,也有可能是睡着又醒来,我隐约感觉到*
*从床上爬了起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后,传来一阵嗤嗤的shui声。就那一瞬间,
我立ma清醒过来。那泡*好长,起初很冲,后来淅淅沥沥的,最后伴着**轻微
的哼声才宣告结束。**又在我身旁躺下,我却再也睡不着,连窗外的雨声都变
得那么真切。
雨总算停了。我目所能及的地方却是一片汪洋大海。我在shui中穿行,像那些
以捕鱼为sheng的祖辈们曾经不得不zuo的那样。然而我是怯懦的,我意志不够坚定,
我多么渴望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