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1-14
9
家里大门紧锁。我刚要掏钥匙开门，却又停了下来。
阳光猛烈得有点夸张，把影子狠狠地按在铁门上。我像书中的福尔摩斯一般，
对那些细微的细节有着天然的直觉。我盯着它怔了半晌，却再没勇气去开那扇门。
hu同里一片*寂，连只*雀都没有。我把耳朵贴到门*上，同样一片*寂。
我从旁边又翻了进去。
花盆被码到了阳tai一角，只剩光秃秃的几把土。已经不知道*窥了多少次了，
但大bai天在家里貌似还不曾遇见过。心里这么想着，然而就在下一秒，当瞥见停
在院子里的绿*嘉陵时，一袭巨大的*影便迅猛地掠过大脑沟壑。缓缓走下楼梯，
我*都在发抖。阳光折在雨搭上，五光十*，炫目得有些过分。这就是一九九八
年的初秋傍晚，真是不可思议。
我站在楼梯口，那*悉的声音传来时，我竟又平静下来。伴着「吱嘎吱嘎」，
「啪啪」声清脆而有节奏，女人的**更像是呜咽，模模糊糊的，时有时无。窗
帘半拉，只能看见她的一只脚在男人的腰间兀自*曳。bai*的脚底板在脚趾的松
放间不时铺延开几道光滑的褶皱，脚心通红，像一朵委屈的花。节奏越来越快，
在姨父的喘息中，**的哼声越发清晰而急促。我能看到那快速抖动的床单花边
儿，像深海中的波tao，又似变幻莫测的shui帘。终于，随着**一声颤抖的长*，
脚趾紧紧纠结到了一起。
「给我gan嘛？」
**的声音很怪异，显得有些低沉无力，但不是因为疲惫造成的，更像是某
种混杂着*茫的看不见希望的低沉。
「你的情况我还不知道吗……靠你那点工资，这一家子怕是不够。」
「啧，你不是说我天天让你*，也得*个两三年吗？我钱都没还清，你还给
钱我？」
**低沉的声音又带着悲怆。
「我乐意给。你要不要？」
**没了音。我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玻璃上映着蓝天绿瓦，连前院的*子
都倾斜着趴在上面，像下一秒就要倒掉。我看到四条小*。**似乎侧卧着，bai
皙光洁的小*间*入一条黑毛*，突兀得让人惊讶。而两只大脚横亘在圆润如玉
的小脚旁，更是荒唐得离谱。不知是不是错觉，床好像在轻轻晃动。
姨父那天和我说过，他控制人的办法就是让对方需要「他」。毫无疑问，*
*需要钱。而姨父也有钱。
我的手伸向裤兜，兜里有一张老人*，在那些屌*里我算得上是有钱人了，
但这不过是姨父那天在诊所里塞给我的营养费中的一张。这时候屋里又传来「林
林那身板子，才初三都快抵得上大人咯，他的营养可少不了………」「陆永平你
到底想说什么。」「嘿，别这么冷淡，我这不是为你好吗……」姨父笑呵呵的。
一时没了声响。
我开始有些晕眩起来，明明躲在*影里，却像被晒得中暑了。
「什么条件？」
**将某种东西丢到了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
「我不说你也知道的。」
**不说话。突然啪啪两声，床「吱嘎」一声响，传来一*「哦」的低*。
紧接着又是啪啪啪，**闷哼连连：「啊哦……神经病啊你。」姨父停下来，笑
笑：「我*儿这犟劲儿真是够劲」。「你那钱的来路……我不想要。」**声音
紧绷绷的。「钱就是钱嘛，就你们*教育的就是喜欢把事情*得那么复杂……」
「你迟到会被逮去坐牢」。「这个你倒放100万个心。」
姨父加大ma力，床剧烈地*动起来。十几下后，他又停下：「来吧，凤兰，
哥受不了了。」「你又gan嘛——」在**的轻呼中，姨父已经把她扶了起来。我
能看到他们蜷缩的*。接着，姨父像个大蛤蟆一样出现在我的视野中。他在床*
跪下，捞住**双*，似有一抹黑*在我*前一晃——**重又躺了下去。姨父
啧了一声，愣了好一会儿。然后他拍拍**的*，跳下了床，胯下硕大的家伙像
个铁锤，在落体运动中连蹦了几蹦。其时，只要他抬起*——哪怕再不经意地往
窗外扫一*——就能看见我。可惜没有。或者他根本不在意。他直接转身，弓起
背，再次把**扶了起来。**显得有些sheng气：「你pi事儿真多。」
说不好为什么，当**整个出现在*前时我大吃一惊。我脑袋里嗡嗡作响。
**长发及腰，乌黑蓬松，一身bai*却缎子般紧致。半圆形的**尚在微微
颤动，**挺立其上，像是啮齿动物愤怒的招子，但此时上面正夹着两个晾衣服
的木夹子，随着那对招子的颤动而晃动着。她双臂撑着床，一条大bai*斜搭在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