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成功了。”
我笑:“是你成功了。我进入芸芸身体的一瞬间,脱口叫出了你的名字。”
莹莹问:“*进chu女的身体,陈重,那是什幺感觉?”
我说:“*木,我只感觉到*木。*花飞舞啼声初试,*前只看见你旧时的模样。”
莹莹说:“好可惜啊,不如把芸芸叫来,你真正和她zuo,我不再躲开,在旁边陪你。”
我问:“我想你的时候怎幺办?”
莹莹认真地望着我,一瞬间娇羞无限:“如果你真的会想,那……也都由得你。”
我开心地笑起来,喜悦和随着心脏一起跳动,*液bao走,阳*坚挺。我望着莹莹羞红的脸*,望着她渐渐躲开的目光,幸福的感觉如大雪弥漫,铺满了整个世界。似乎有月*照下来,皎洁而柔mei,莹莹披着的bai*睡袍,在她身后张开,像传说中天使的翅膀。
我说:“莹莹,我真的好感激你。”
莹莹说:“这是你应得的。其实一个人,并不是要让她接受,而是要让她感知。认识你这幺多年,我总能感受到你的
,我以你的
为荣。如果人真的有来sheng,我希望仍然被你这样
着,然后*心塌地zuo你的老婆。”
我一遍遍*吻她的额*和眉毛,怎幺也*不够。
莹莹说:“好了,我是你的老婆,你还怕没时间*我。先去哄芸芸gao兴吧,我答应过她,今夜让她zuo你的新娘。一个好男人,不应该把自己新娘丢下du守空*。”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怕叫不动她过来,还是你去叫她。”
莹莹说:“我怎幺叫?你不是吹牛说自己是超级大*魔,你叫不动,就在她*间睡下。我才不想打扰你们**花烛。”
“什幺叫打扰,我心里丢不下你才是真的。你明明知道,没有你陪我一起,天大的快乐也会大打折扣。”
莹莹笑了起来:“分明是你自己变态,想我们姐*两个供你戏弄,却给我带那幺gao的帽子。”
她站起来,走出卧室,扣响芸芸的*门。
我兴奋地跳起来,在床上手舞zu蹈,借着床垫的弹力zuo着空翻的动作,混身的骨骼hu*作响,我越跳越gao,只恼天花板挡着,不能一下子跳到天上去。
莹莹拉着芸芸站在门口,问芸芸:“看你哥这样,像不像一只猴子?”
我清醒过来,一不小心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床上。
芸芸红着脸笑:“这样却像只蛤蟆。”
我趴在床上,望向门口一双明珠碧玉,姐*如花,一时间目瞪口呆,口shui四溢。pi股拱来拱去感觉怎幺都不安稳,原来阳*早已经坚*如铁,被身子压得几乎要折断。
芸芸仍在门口微微抗拒,不肯随莹莹进来。莹莹面暖如*,轻轻一拉,芸芸被拖动了两步,终于踏进*间。
莹莹冲我轻笑:“贪心大*魔,我把**叫来了,你还趴着作什幺蛤蟆?你陪芸芸说话,我去洗澡。”
芸芸又羞又急:“姐……我也要洗。”
莹莹明眸*盼,浅笑盈盈,对我说:“嗨,没听见我们要去洗澡?还不快去放shui。”
我跳下床,顾不上裤子gaogao*起丑态毕*,忙不迭大叫:“遵命。”
冲进浴室,*好了shuiwen往浴缸里放shui,哗哗的shui*落入手掌,似乎冲涤着记忆中过去残留的那些不安和*霾。
一直以为自己最的莹莹,曾那样心痛地被人玷污,总会想起丑恶的一条阳*,*破莹莹*小的花瓣,在里面灌满*液的污*画面。过去那些年,我一次次告诉自己,不可以责怪莹莹,那根本不是她的错。
可是在*了那个混dan之后,仍然会不时痛苦,一次次遭遇chu女,却一次次逃避,因为我知道,我最稀罕是chu女的那个女孩,已经不能给我。
男人就是这样自*的动物,总希望得到最完mei的东西。
我总在后悔为什幺一时冲动*了那个混dan,应该留他一条gou命,让他**看我**他家里所有的女人。今天才知道,原来他虽然混dan,当初却只敢探出一根手*,我可以不再遗憾,他一条gou命,zu以偿还。
少年时一次热*沸腾,换来今时姐*双娇,*女并蒂,纵然是惨重代价,我此sheng必不后悔。
chu女或者不是chu女,那重要吗?我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我早已经知道,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自己的心结能否解开。我想,这一分钟清shui灌满浴缸,也洗净了我残留心底的那一chu污*。
莹莹的纯mei,不仅仅是幻想,而是真实。chu女膜就是一层那样脆弱的东西,*甲划过也似锋利如刀。
我无声地笑起来,手掌拨动浴缸的shui,搅动出shui花翻滚,莹莹的身影在朵朵shui花四溅中跳跃起伏,从少年走过这些年岁月。shui花中她望向我的目光,一如我第一*看见她,那样清澈见底。
shui已经放满,那一对姐*却还没有过来。
我急不可耐,咳了两声:“shui放好了。”
“那你怎幺还赖着不走,是不是也想和我们一起洗?”
莹莹赤*着身子在门口出现:“芸芸怎幺都不肯脱下衣服,我看还是你这个*魔出ma,她躲来躲去,我可抓不住她。”
我冲去卧室,芸芸躲在床后,看着我的*神,七分不安,三分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