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用过的杯子贴上名字。
这一天过的,真是情绪饱满。
要不是在飞机上睡zu了觉,我怕是要猝*在姐姐的车里了。
「洗...完了?」
姐姐坐在餐厅的吧tai上,不知想起了什么,又开始和那瓶bai兰地叙旧,「听
我的,再去穿件衣服,每年冬天都有人*于肺炎,你要是*在我这里,我还得*
自通...知二叔,怪*烦的。」
「关心别人也是需要话术的,不然一颗赤心却被泼冷shui,也会很难过。」
我苦笑着披上一件棉袍。
「没恋过的人,往往觉得只要动机纯粹,再难听的话也是为了对方好,其
实大错特错。我在谈恋之前,其实也不懂这个原理。」
这话有些卖弄的意味,可在姐姐面前,我还是有资格这么说的。
「那你说说,你这些年的恋心得?」
姐姐终于觉得不堪其扰,放下了酒杯,饶有兴致地盯着我,「今天光顾着听
老阿姨讲故事了,琦少不说点什么?」
「那你可以拿本子记一下,不然名单太长了。」
「说重点。」
姐姐不耐烦地敲了下平板,已经打开的空bai文件又被弹回去了。
「初恋呢,是gao中社团的陈xue姐,我们都喊她渤姐。她比我gao一届,但年龄
只比我大三个月。」
姐姐歪着*,心不在焉地转着触屏笔,澹然说道:「陈渤,好*的名字,这
父*估计也是文化人。那你是不是每天早晨都会想她啊?」
「哪有,冬天早晨比较冷,经常想不起来。渤姐她只是打鼓时比较刚狠,平
时对我还算wen柔---当时我们一起组了乐队的,我是键盘而她是鼓手。」
好多年没想起这个人了,忽然有点心痛,「周末我也辅助她两*dota,
她打传说哥中单凶得很,*完泉还要嘲讽对面的,所以常被举报。」
姐姐茫然看着我,她这种新晋的农药玩家,还是手残dang,当然对此没什么gong
鸣。
「说重点。你第一次给她了?」
姐姐的文风一贯如此,单刀直入主题,决不拖泥带shui。
「可以这么说。那是市文化节汇演当天,她刚好十八岁,已经算是合法公民
了---散场后,又不需要我们打扫卫sheng,渤姐就带着我去解放广场斜对面的汉
庭,面对面地研究声乐了---」
姐姐根本不理会我的轻薄,只是冷漠地推了推酒杯,吊起了嘴角:「还汉庭
,你是想说那场面如同万ma奔腾吧?」
「没那么夸张,毕竟是真正第一次从*zuo到尾,渤姐什么都不会,就知道没
完没了地喊疼---因为是在汉庭,事后就有了那篇微小说«ma话疼»。」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我一*瞥见姐姐脖子上的红围巾,感觉大事不妙。
几年不见,姐姐虽然有些发福,可身材毕竟还没到企鹅的份上,当不成腾讯
的吉祥物。
而她似乎对我微妙的停顿感到不满,开始左顾右盼,可能是在找两把裁纸刀。
我趁着她飞起来砍我后颈之前,赶紧继续话题:「第一次没什么可说的,我
最后也没坚持过五分钟。好在我们都有常识,事先垫了大片的纸巾**,也算是
保护了那张素wei平sheng的床单。」
我无奈地笑了笑,算是自嘲。
「没想到,你们早恋还挺有公德意识。看来我市的*神文明建设总算有点成
效。然后呢?你们怎么没一直在一起?」
好在姐姐并没有sheng气,只是换了一副老gan部口气,依稀有些大伯当年的神韵。
「她上gao三之后,乐队就解散了,平时也没什么见面的机会。当然我也是懂
事的孩子,不会一直缠着渤姐,拿她的前途命运开玩笑。后来,她突然和我发短
信,说准备去澳洲,让我忘了她---她最后一次联系我,我没有忍心回复。」
是的,那条短信还留在我的储存卡里,一直没有删除。
「直到现在,我再也没收到过她的消息,她就这么消失了。如同海面浮起的
泡沫,被风吹上岸了。」
看着我黯然神伤,姐姐故作沉痛地点了点*:「也好,初恋的回忆就留在心
里。没有互相仇恨,也就没什么遗憾了。后来呢?你又谈了几次?」
「大一下半期,认识了xuesheng会的闻xue姐。那时我刚刚参加工作,她带着我去
拉赞助。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她口齿很好,事实证明确实很好。」
说实话,如果不是为了哄姐姐尽快睡觉,我是真不想回忆这个讨厌的女人。
「认识的第九天,她就向我表bai了,然后就开始带着我四chu疯玩,连续的旷
课和夜不归宿。开始时,我只觉得她见多识广,或者说比较会玩;后来,她玩的
那些项目越来越奇怪,越来越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