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有些不爽地扬起眉毛,似乎发现了我的关注点。
「你的脸都刻在我心里了,再怎么看都不会变。」
我的回答并不敷衍,还是换来了她的bai*。
不同于量产的网红锥子脸,姐姐的脸辨识度极gao。
她的下*zu够圆润,与修长的玉颈相得益彰。
亦不同于我的薄*,姐姐的*极为厚实,红润而鲜艳,几乎从不需要口红,
便zu以支持在任何时间任何光照条件下的八齿微笑。
她常抱怨自己鼻梁不够挺,引以为bai璧微瑕,但在我看来已经zu够了。
当然,最*人的还是她那双*睛,黑亮的让人不敢直视;还有她那引以为傲
的睫毛,zu以支撑起数片雪花。
对她而言,描眉与*线都是画蛇添zu,因为上苍对她已经zu够溺了。
下飞机前正好看了«太平*»,现在再来回顾姐姐那张脸,可以推定,那是
*于俞飞鸿和长ze雅mei之间,漫长功率谱中的一个极大值。
这种有物化女*之嫌的频谱分析,当然不是我原创的。
前女友有次提到,我的侧颜有几分像陆毅,而细看之下却神似humei丽,还为
我划出了带宽。
总而言之,她是想说我不像个直男。
弄得我一度怀疑她*用了我的游戏本,把里面的剪辑素材当成GV看了。
凭良心说,虽然经常和她研究strapon的玩法,偶尔也被她*得说不
出话来,我自认为还是标准异*恋。
「看够了没有,超过三分半就要计费了。」
姐姐开始减速,显然是看到了收费站前漫长的车队。
看着收费站前夹道欢迎的两排十*大卡,我顿时有了一种检阅人民军队的错
觉,直到前面的那辆比亚迪再也不动了,我才把gao举的左手放了下来。
虽然车里zu够wen暖,但这样虚度时光多少还是有点恼人,毕竟值得我等的,
只有姐姐而已。
而现在她就在身边,看着车窗外的大雪,陪我一起默默*着外循环带进来的
尾气。
「我说天歌,难道每年年底都这么堵么?还有,大伯怎么没考虑去办个ET
C?」
我有点不耐烦地切掉了深情款款的«Rightherewaiting»
,结果下一首却是«Theendoftheroad»---尽管你我已到路
的尽*,可我就是不放你走。
呵,又一首收费站之歌。
「没有啊,往年都畅通的很,有没有ETC区别不大的。只是今年你回来了
,就堵的根本走不动车。究其原因,可能你是个百年一见的祥瑞吧。」
姐姐兜着*角,冲着我*兮兮地一笑,「还有,你我都是大人了,以后不许
再叫我天歌了。」
姐姐本名叫项璃,可我一直喜欢叫她天歌。
论历史渊源,项天歌这个外号可比项军棋要早的多---诚然都怪骆宾王的
打油诗,再配上小xue课本里魔*的*图,导致全班xuesheng齐颂«咏鹅»时,都会不
由自主地看向姐姐,项天歌这个外号便在哄笑声中愉快地诞sheng了。
历史证明,给女人起外号的是会有代价的。
此后每次古诗默写,总有同xue写成「曲向项天歌」,只有姐姐一个人百战百
胜,顺利当上语文课代表。
此后,她便朝着中文系的方向滚滚而去了。
相比之下,我的外号就没那么风雅了。
项琦与象棋本就同音,难免会有误伤。
直到初中,征求了爸*的意见后,我决定为自己取个正常些的名字。
中二少年都喜欢打打**的通俗历史读物,我那时正在看«明朝那些事儿»
,于是就假冒大明宗室,按照木火土金shui的顺序,改名项钧琦---反正老爸的
名字中带有土字旁。
本来一盘象棋已经够热闹了,现在又添了一副军棋,这下我名字的可玩度更
gao了。
一到自习时间,我就被教室最后排的同xue们下来下去,忙的不亦乐乎。
这两个外号,搅得青*期的我烦躁不堪,天天沉浸在「司令」
和「工兵」
的起哄声里,以致于我现在看见任何棋盘,都想要掀了它。
「又在hu思*想了吧?」
姐姐轻敲了下我的*,有些忧心地看着我,看来是我把沉思都写在脸上了,
「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怎么现在反而闷闷不乐了。一个外号而已,想叫就叫吧,
我又不在意。还是...此之谓近乡情怯?」
「倒也没有,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我连忙补上一个没心没肺的尬笑,免得让姐姐不好受,「离开这里时还是个
熊孩子,现在已经是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