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接着,邵剑英把优盘*到了电脑上,果然,在看到了那满屏*情小说的书名后,他的表情变得极其复杂。
“怎么了?东西不对?”
邵剑英没说话,绷着脸望向门口的我。
“你别看我啊,老*!我刚才跟你说了,我没密码,我打不开。我也不知道为啥我外公有这癖好,搜集了一大堆H文;但我查了,好像里面就一本《沉重的促织》不是带颜*的,是正经小说。我也不知道这玩意到底有用没用,反正如果到时候你们觉得没用,可别一气之下*了我就行。”我故意装作害怕地看着邵剑英。
邵剑英一听,立刻看向了柴晋宁和齐翰:“你俩还记不记得,恩师的日记上咋说的来着?”
“记得,那本禁书其实是他写的。”齐翰*睛一亮。
“按照这个意思……我明bai了,其他这些黄*小说应该是障*法,只有这本《沉重的促织》才最有用!老夏一定是在这里面藏了什么信息!”
呵呵,鱼这不就咬钩了么。
邵剑英思考片刻,对傅伊玫摆摆手,让她带我上楼歇息。
傅伊玫又把遮面罩给我套上,领着我上了楼,来到一扇门前,又把那面罩摘下。
“呐,别说姐姐对你不好,”傅伊玫对我*向屋子里,略带嘲笑地说道,“给你们这对儿没羞没臊的*子俩安排一起,gong度良宵,也算是姐姐我和我们堂君照顾你俩!这里可是咱们这儿最好的屋子了!放心,我们这没有监控也没有*睛,你俩今晚想gan啥gan啥。”
随后,傅伊玫把我往屋里一推,手铐脚镣却也没打开,关上门就走了。
屋里倒是暖和得很,排风口里送出来的暖风十zu;回*看看我身后的防撬铁门,除了上面的栅栏,基本密不透风、扎实异常。屋子里的摆设,也就是一张勉强能躺下两个人的行军床,上面铺了稻草芯的床褥、一张厚海绵褥,该有两只bai*枕*。在这么暖和的*间里,夏雪平此刻正*戴着羽绒服的连帽,把自己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盖着被子背对着我待着。
我只道是她被刚才饭桌上邵剑英和那bang“元老”们看似有情、实则无情的冠冕堂皇的话、以及她自己推测出来的关于外公的被*真相*得心态失衡,于是我便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夏雪平……你没事吧?夏雪平?”
我连拍了两下,她都没反应,我便轻轻将她的身体转过来——哪知道这一转过来,给我倒吓了一跳:这床上的“夏雪平”根本是个男的,身上披着的衣服,倒是她那件羽绒大衣。
“小混dan。”而正在此时,夏雪平的声音,却从床边的暖风口里传了出来。
我连忙蹲下身去,打开了排风口的铁栏网,夏雪平灰*土脸地从里面爬出,见了我后没说多什么,拍拍身上的灰垢、吐了吐嘴里的尘土,就走到我面前,开始在我的手铐锁孔chu端详了起来。
“嘿?”我看了看床上这男的,又望了望门口,小声对夏雪平问道:“你身上的镣铐呢?”
“早摘了。”夏雪平说着,对我晃了晃手里的一根钢钉。
不得不说,在天网gan活的这bang人,对于现场的环境清理工作zuo得是真的*糙,刚才夏雪平和我从跟方岳一同关着的地方走出来的时候,先是这玩意给夏雪平的鞋底扎*了,钉子尖*那里还扎入了夏雪平的脚底皮肤,好在也就扎进去了几毫米,不疼但是特别痒,但夏雪平还真就一直忍着没zuo声;刚才夏雪平趁着打我那一拳*的时候,递给我的齿*,也在这根钢钉的旁边,上*是一tai暖风机的散热涡*,夏雪平也猜不透为什么天网这bang自以为是的人把周围的地面都清理gan净了,唯du没把那涡*下面的*隙扫gan净,不过这倒是真bang了我俩。
我*见着她的右侧嘴角到*发那还挂半张满是灰垢的蜘蛛网,还是先bang她把蜘蛛网摘掉,bang她理着蛛网,理着理着,我又控制不住自己,在她冰凉的脸颊上摸了一下。夏雪平瞪了我一*,拍掉了我的手,又继续用那根钢钉bang我开着手铐。
“……他们那一个个的,说是看着我长大的,实际上他们好像都不知道,从小我就拿手铐脚镣当玩*玩。各种型号的手铐脚镣,我能用各种东西打开。想铐住我?那种东西可能只存在于科幻电影里。”
“嗬!这家伙,给你牛的!”不一会,我的手脚就都自由了。我看了看夏雪平,对她问道:“那现在咱俩怎么办?”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吧?”
“嗯,F市第一机床厂。我想招告诉ding*武了,他挺可靠的,现在是咱们专案组的外线,他应该去找岳*音跟徐远、沈量才搬救兵了。”
夏雪平点点*:“他是可靠,这一阵子还bang过我不少忙。但既然是机床厂这边,往山上一面是峭壁、一面是公路;往下是田野和寄宿xue校,咱们俩不好跑也不好藏;市*到这最快得将近四十分钟,情报*到这也得二十来分钟。现在的唯一办法,是只能找别的地方躲起来,最好能给他们制造点**。”
“只能如此了。你找到躲的地方了么?”
“你把外套脱了,然后跟我来。”
夏雪平话音刚落,床上躺着那位“夏雪平”居然晃晃悠悠地坐了起来,一摸后脑勺,龇牙咧嘴地叫疼,再揉揉*睛,看着面前的我和夏雪平本尊,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