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我一样,我分明不知道他们那天去gan了什么,以至于整个办公室都没人,甚至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就是觉得我查到了什么。
想到这,我不禁苦笑,耳畔又响起在差不多我差点被李孟强勒*的那天前后、我在许常诺常看的视频节目里听到的那句话:主疑臣而不诛,则臣疑而反;臣疑主而不反,则主必诛之。这句话真的不只适用于君臣关系,还适用于这世界上所有除此之外的其他关系。
正在我琢磨这些的工fu,夏雪平又对方岳问道:“小方,那他们找你来是为了gan什么呢?是要你说出来什么东西,还是准备拿你要挟谁呢?”
方岳刚想说话,但可能他的身体总一个姿势待着实在是太痛苦,所以他只好用似乎还能动一动的左*踮地,微微侧了侧身子,但就这么一动,脑门上豆大的汗珠**可见地漱漱滚落,要知道这改造的牢*里虽然有暖气,但是也就那么一片,似乎也是为了不让被关押的人拿着去充当越狱或自残的工*,暖气片也就在几个隔间之间的隔廊上有那么小小的一片,屋子里还是很冷的,但方岳脑门上的汗shui,*淌得就跟他在盛夏刚跑完ma拉松一样。
见他疼得一时半刻说不出话来,我便转过身跟夏雪平分析道:“能让他说啥?他才来市*多长时间?我俩一起毕业的,然后他来的时间还没我来的久,*里好些事他都不知道,光风jichu好些老人儿他都认不全呢。至于你说他是被弄来当人质要挟别人的,那能要挟谁啊?就这玩意,哥哥不疼、舅舅不的,要挟沈量才还是他手下那几个街溜子?”
“那就奇怪了,”夏雪平看着我,又警惕地看了看门口和我俩对面被吊着的方岳,嘴上说着话,双手却忍不住捂了捂自己的小腹,“你想想看,之前光是从*里退休的那些老警察们有多少人是失踪了之后就没消息了,还有一些,就像之前看寝室的佟叔,也都被害了*命,如今看来肯定是邵剑英手下这bang人zuo的;但是你看看,你我来了,听刚才李孟强、卢彦和傅伊玫的意思,其实他们说都想要*了我俩的,只是好像邵剑英并不想伤害我俩,所以到现在他们也没动手——可毕竟我们俩跟你外公,和邵剑英还有这么一层*情。那这孩子呢?到现在也没*了他。”
方岳缓了好一会儿,才总算又顺过来气:“好了,您二位别猜了……我明告诉你们吧:邵chu长……是要我入伙……”
“让你入伙?”“你是说邵叔要招揽你加入天网?”
“对,就是这事儿……”方岳咬着牙皱着眉道,“邵chu长跟我说……老早他就物*好我了……事已至此,实话实说,本来……我在原单位三jiang路分*,得罪了他们那儿的治安课课长……那家伙一直在收着……周围片区的八个农贸市场的保护费……被我发现了……但是实际上,三jiang路分*自上而下,都靠着这笔钱吃黑账……我本来已经将这件事反映给了省厅监察chu,但是……三jiang路分*的*长,是hu敬鲂hu副厅长的xuedi……所以,他们下一步要把我送到淮安路派出所去……”
“呵呵,又是hu敬鲂,不奇怪。”我冷笑一声。
“但是,这件事被邵剑英听说了……他跟沈量才举荐我来市*,这件事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所以我也一直很尊敬这位老爷子……但我不知道的事情是,他把我弄到市*,就是为了招揽我进入天网……我这次栽到傅伊玫手里……对他们来说,也算是……兔子进笼……”
“所以你答应他们了么?”夏雪平问道。
“哼,夏警官……哎哟……虽然我没入您的法*,但你也别把我看扁了!我方岳从小到大,最恨的,就是两种人……啊呀……一个是自以为是的人,一个是企图搅*社会和guo家的人……对于他们这bang什么‘天网’,尽是*鸣gou盗之辈……趁人不在*点东西、在人背后打俩黑*……哼,没意思……我要玩就玩光明正大的……我跟他们……不是一路人!”
我的思绪一下就回到了那天在邵剑英的茶室里,他跟我的那次短暂但是深刻的*谈:
“……你现在二十岁刚出*,这是个rong易躁动的年ji,尤其对于男孩子而言。躁动代表着不稳定,但同时也代表着激情和*云壮志——‘大丈fu,当带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我*的就是这方面,你对于自己的人sheng,有没有什么崇gao的目标?”
“……你难道就不想,用你的双手、你的*脑,以及你手里的*,去改变这一切么?”
“……等我有工fu,我还会去找方岳谈谈的。这个孩子其实人也不坏,能力也挺强,你们两个本来应该投脾气,能力还互补,却发sheng了今天这种事。如果你们俩可以好好相chu,将来在咱们市*,必然会大有作为。”
“我明bai了。”夏雪平依旧捂着小腹,还把双*夹紧了,脸上皱着眉,脸*多少有点难堪,嘴上却这样说道。
“你……你怎么了?”我拖着小*上的脚镣,艰难地挪步到夏雪平旁边隔着铁栏对她问道。
“我……我没事……”夏雪平先看了看方岳,开口道,“我知道邵剑英要gan嘛了。他把我俩弄到这里来,也是要招募我俩进天网来。”接着她又看了看我,“我记得你跟岳*音汇报过,你说过之前那些失踪的或者被害的老警察和警校的老教官们,也跟之前去*里找过你的那些老前辈们一样,已经好几个月没拿到退休金和补助了。”
“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