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宣娇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
采菱道:「既然你的**这么欠*,今日我便*到你满意为止!」
话音刚落,手中的短gun便朝着洪宣娇的后庭狠狠地捅了下来。
沾满了*液的*钢锤*无比润滑,很快就把洪宣娇满是褶子的*门撑开,深深地陷了下去,就像重物落进了泥沙沼ze里,很快就被四周那层绷紧的***没。
「啊啊啊!」
洪宣娇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身体紧紧地朝前撞去,却很快又被锁在脖子上的铁链狠狠拉了回来。
这一瞬间,她感觉到前所wei有的充实和饱胀,整个身体彷佛都要被撕裂似的,难受至极。
她没法想象那巨大的铁锤是如何进到她体*去的,只觉得*前阵阵发暗,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喉咙,惶恐地尖叫着。
洪宣娇拼命地左右扭动起肥mei的pi股,想要把侵入自己身体里的异物甩出去,可是她张开的大*让整个身子稳当得像一tai三脚架,即便想要左右倒下去,也是不可能的。
在极度痛苦中,她使劲地收缩着*部的肌*,徒劳地抗争着,但朝着中间夹拢的双股反而更紧地*附住了那塞在体*的铁球。
「*人,现在滋味如何?」
听着洪宣娇在自己的手中惨叫,采菱不禁感受到一阵复仇的快意。
她残忍地说着,把双手同时握住短gun的手柄,如碾药一般,让铁gun在西王娘的*门里不停地搅动起来。
早就被铁球撑到了极致的**,在采菱无情的搅动下,变得更加单薄,灰褐*的皮肤被绷成了半透明,连皮下的*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唔唔唔……求求你,饶了我吧……唔唔,好难受啊……不行!不行!啊!我快要疯了,真的快要疯了!」
洪宣娇被越来越强烈的充斥感占据,连痛哭*涕的闲隙都没有,只能用带着哭腔的嗓子不停地哀求。
这时的她,哪里还有半点西王娘的尊严,只在凄惨和无助中簌簌发抖。
采菱搅了一阵,还是用握紧的双手,将短gun在*门里一上一下地抽动起来。
虽然只是一根细细的铁gun,但每当她手势下沉,把锤*深深地送进洪宣娇体*之时,跪趴在地上的西王娘彷佛后背上遭受了沉重的碾压,两个膝盖不停地朝着左右分张开去,要不是有皮带束缚在她的脚踝上,早已呈一字ma,双*张开地倒了下去。
娇*的膝盖摩擦在*糙的车厢地板上,shengsheng作痛,在这些疼痛对于洪宣娇来说,已是无zu轻重,除了哭喊和求饶,竟什么也zuo不得。
许是洪宣娇从wei被男人玩弄过的*门实在太过紧致,采菱连续抽*了几十下,便感觉手臂有些*痛,只好将*在外面的短gun手柄用力一拔。
只听得「嘣」
的一声,锤*从洪宣娇的体*被吊了起来,几乎半根短gun上,已沾满了中黄*的粪shui。
采菱和旁边大笑着的黄朋厚等人一起捂住了鼻子,继续*骂道:「*人,pi*开花的滋味可还好受?」
洪宣娇虚弱地*着*,唔唔地喊着,*泪、鼻涕和口shui这才一股脑儿地从她五官里涌了出来。
她已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却又不敢不说,唯恐她不理采菱,对方又会重新把短gun*进来似的,只能**般地哽咽道:「不!不好受!求求你,别再这么对我了!」
采菱得意地看着洪宣娇的pi*,被硕大铁锤捅过的*门,四周的**已变得松弛下来,再也不像刚才那般紧致,*出一个比拇**甲还要更大一些的黑幽幽*口。
粘乎乎的粪shui从*里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在她的大*后侧淌成了一片狼藉。
「呜呜呜呜……」
凄惨的洪宣娇把脑门*在车厢地板上,不住地抽搐双肩,痛哭起来。
刚刚还觉得浑身像是要被胀裂一般,当铁球离开了她的*体,竟感觉身体彷佛被掏空了一般,有些空**的。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冷风,不停地往她撑开的后庭里灌,凉飕飕的,时时提醒着她刚刚的惨痛经历。
「啊,真是恶心,」
黄朋厚拿着一块手绢,在洪宣娇的*门周围轻轻地擦拭了一阵,重新拿起来的时候,上面已经染了一大片黄*粪渍,不禁*侃道,「西王娘,想不到你这么不耐*,才没过多久,大便都被ji出来了!啧啧!」
说着,嫌弃地*了**。
谭gan元看着采菱蹂躏洪宣娇的*门,已是按捺不住,从凳子上立了起来,一边解着裤带,一边道:「奉王殿下,你若是嫌弃,这*人的pi*就让给我来玩吧!」
黄朋厚丢下手帕,道:「请便!」
「唔……」
洪宣娇一听,急忙不顾疲惫无力的身子,抬起*,却见谭gan元那根五黑丑陋的大*bang已经直立在她*前,顿时感觉*皮一*。
刚刚采菱把短gun捅进她的后庭,每一寸光景对她来说,都是煎熬,好不rong易捱到了采菱收手,只道这一切已经结束。
她以为,别人只是要她屈*地哀嚎求饶,她已经表现得zu够卑微了,该是能饶过了她。
却不曾想,那只不过是他们的*味剂,而真正的大餐,便是让他们的*bang在她的身体里驰骋发泄。
「西王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