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荣幸gan元能够成为第一个*进你下*pi*的男人!」
谭gan元*笑着,绕到了洪宣娇的身后,双手捧起那对*满却肮脏的pi股。
「啊啊!救命!谭gan元,不要!不要玩我的……我的pi*!啊啊!不可以!」
洪宣娇被吓得魂飞魄散,无力地扭动着pi股挣扎,不停哭喊。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如破败的棉絮,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哪怕是一*一毫的打击,都能另她彻底崩溃。
可谭gan元就像什么也没听见,竟把手*率先*进了洪宣娇的*门,用力地抠了几下,从松弛的**里,黄*的粪shui又被大股大股地掘了出来。
「唔唔,不要……」
洪宣娇无比绝望,认错也不行,求饶也不起作用,就连她放弃自己仅存的最后一*尊严,凄厉地哀嚎,叛徒们也不为所动。
她已经想不到还有什么方法能够拯救自己,在无助和屈*中,恨不得一*了之。
「啧啧,」
谭gan元把沾满了粪便的手*从*门里取了出来,在洪宣娇的pi股上蹭了两下,咂嘴**道,「果然是个下*的pi*,就让老子的大*bang来好好教训教训你吧!」
说着,托举起沉重的**,对准了洪宣娇的后庭,猛的往前挺腰,将*长的*bang从那*仄的小*里*了进去。
以前谭gan元每次入天京朝觐天王时,路遇洪宣娇,都要谦卑地行礼。
天guo有两千多王爵,而他连诸王的行列都排不上,所以见到天王御*,还是要主动见礼的。
要不然,会被问罪。
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西王娘似乎从来也没把他放在*里过,只是敷衍地回礼寒暄,这让身为男人的他,自尊心很是受伤。
今天,他终于有机会能骑在洪宣娇的身上了,这令他感到无比兴奋,不用自己引以为傲的大*bang教训教训那傲慢无礼的西王娘,简直对不起自己这么多年在一个女人面前的卑躬屈膝。
「啊啊啊!救命!」
洪宣娇整个人又猛地往前一纵,虽然她知道,当她把体重全朝着前方扑过去的时候,脖子上的项圈又会紧紧勒住她的咽喉,让她窒息,可在后庭剧烈的疼痛中,她毫无抵抗的意思,不敢和那根骇人的大*bang对着gan,不得不这么zuo。
冰冷而坚*的铁锤已经替谭gan元开过路,*bang*进去的时候,尽管四壁的**仍夹着她的包皮隐隐作痛,却比他想象中要顺畅许多,接着残留在*道里的*液润滑,如手臂般*壮的巨物陡然深入,直捣花蕊深chu。
「唔……」
洪宣娇艰难地仰着*,额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英气*人的面目也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起来。
除了*门里彷如被撕裂般的剧痛之外,*邦邦的阳*紧贴着狭窄的*壁滑动时,竟能产sheng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强烈便意,让洪宣娇感觉自己的排泄物随时都有可能从pi*里喷*出来似的。
她强忍着剧痛,不得不收缩着后庭来抵抗越来越变得浓烈的便意,可是这么一来,反而更刺激了谭gan元,让他感到自己的*bang被严*合*地紧紧包裹起来,差点没当即*了出来。
「啊!这**可真他娘的紧啊!」
谭gan元也仰着*,把*bang停留在洪宣娇的体*,充分地感受着她因为痛苦而肌*痉挛时带给*bang的快感。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阳*渐渐适应了*道*壁的裹挟感,这才重新双手捧起西王娘的pi股,开始抽*。
「啊啊啊!不!不不!啊啊!」
洪宣娇痛不*sheng,屈*的*部在谭gan元的手心里无力地扭动起来,随着对方的频率加快,她的痛觉和便意也变得越来越明显,几乎被*到了绝境。
她找不到办法如何缓解体*的痛苦,身体和意志都已到了承受的极限,想要继续哭嚎哀求,嘴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顾着疯狂大叫。
谭gan元喘着*气,低*看到正被自己的大*bang不停**着的*门,*口的**再次紧绷起来,凸起来的*瓣在他的抽动下微微颤抖,里外翻飞。
每当他把*bang从那小*里退出来的时候,都能带出大股的黄*粪shui,将两个人的下体同时染成了一片狼藉。
可此刻谭gan元已经顾不上嫌弃,快感已驱使着他更卖力地进击着,根本停不下来。
看着gaogao在上的西王娘被自己蹂躏得凄惨悲号,心中的征服感陡然而升,有些忘乎所以。
那可怜的*门被大*bang接连进出了数十下之后,*出来的黄*粪shui开始变得*红,一缕缕的**,顺着洪宣娇的两条大*直*。
*仄狭窄的*门根本承受不了谭gan元如此bao*的抽*,在无止境的**中,竟撕裂了*壁!洪宣娇的胴体渐渐软了下来,噘着pi股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可怜的她,不停地被叛徒们弄醒,又被他们折磨到昏*,接着再弄醒,又昏*,彷佛陷入了一个无休止的循环之中。
谭gan元发现**里的包裹感正在逐渐减弱,但皮*的弹*和张力犹在,仍牢牢地夹着他的*bang。
见洪宣娇昏*,他比打了一场胜仗还要兴奋,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转*的工fu,他便在那已毫无反应的**里又连续捅了几十下,终于长叹一声,把一股浓烈的*液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