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蒙奇奇*像的男人加了我好友,手机屏幕上随即出现一行非常礼貌的文字:
“你好,我好喜欢你。请问你是chu女么?”句尾跟着萌萌的颜文字,细看之下还怪可的。
“你*才是chu女。”我一边小心翼翼地拆着烟里的爆珠,一边小声回复着他,标准气泡音。
“啊,我要被钉*了,好害怕。可你的声音好好听哟,可以视频吗?”
“你TM还是原地升天吧。”不等回复,我就删除了这个自以为幽默的煞笔。
大半夜的,我居然在被一个路人气得不想约*了;爆珠攒了一小盒,可我已经没有*它的兴致了。关机上床,我把枕*横在*前使劲地揉搓。现在的男人都怎么了,和mei女搭讪到底有什么难的?我气呼呼地把枕*扔到地板上,又翻了个身,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索*把床*柜最后一格的锁打开,掏出我的大宝贝。无论何时我感到沮丧,它永远不让我失望。
倘若,男人和**可以完全分开,那我实在想不出男人还有什么价值可言。
升入gao中的第二个月,我就委托芸芸bang我网购了一根硅胶阳*,有效长度大约15厘米,直径也有吓人的4厘米。来自闺*的请求,当然是不能拒绝的;何况她的父*常年在外地经商,放着她一个人在家、就差把小男友接回家昼夜宣*了,替好姐*买一根假**又算得了什么呢?
深呼*过后,我开始规律地揉搓自己右侧的**,一面用**按压密林中的小红豆。我对自己的身体还算满意,每次稍加刺激,它们就会识相地竖立起来。这样的自weiwei免*bao,可最简单的方式往往最有效,下体*出来的*shui越来越多。我闭上*睛,想象着被陌sheng男人抚的场面,他*吻着我的脖颈和锁骨,用**在肩窝chu来回打转,刺激着我最敏感脆弱的地带。
*配的*望,在连续的自我抚中达到*点,我着魔似地扶住假**的末端,朝着自己*shui泛滥的*户缓缓推进,在硅胶***入*道的瞬间,我全身颤抖着**起来:
“甄锐……“
诚实的耳朵,尽职尽责地捕捉到了耻*的*语——我惊讶于自己的*心居然如此不堪。
绕来绕去,我想尽各种办法远离didi、将他于自己的sheng活剥离开来,可自wei时想着的还是他。我不知道,到底是身边没有一个男人值得信任,还是我的心里再也rong不下别人。在夜幕边缘下战战兢兢的我,茫然抬*看向远方,视野之中唯有路灯下等我回家的didi。他说他我。
我的心好累。
{手`机`看`小`书;7778877.℃-〇-㎡}
从那夜起,我就知道,我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一个放纵的借口——可以让我冠冕堂皇地与didi鸳梦重wen,在**的衾被中无尽缠绵。父*的结婚ji念日,自然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一点似有若无的红酒根本不会扰*我的理智,却zu以让胆小的didi鼓起勇气,再次侵犯我的*体。甄锐虽然是个人人称道的好孩子,到底也是个男人,为了发泄自己的**可以不顾一切。
这一点,在那个bao雨肆*的下午,我就已经清楚了。
爸*早已回*了,我默默收拾完shui池里的碗筷,不发一言地与吧tai椅上失神的didi擦身而过。姐di之间的**不需要语言,他知道我的想法,我留在睡裙上的一点点体香就是最好的*药。他看着我的*神,仿佛可以透视我身上这件暧昧的衣物,直接侵入玲珑有致的胴体。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锁门,等待着门外那*躁动不已的野*。我闭上*睛,心里默默地数着数字,就像小时候停电,我们一起捉*藏一样。1,2,3……
一直数到361,我终于失去了耐*,准备下床去找didi。这是我人sheng中最最难熬的六分钟,心里面强压着一团*火,**和*蒂因为挺立着而瘙痒难耐,身下的*裤早就被*shui打*透了;只要撩开睡裙,我甚至都可以闻到自己的味道。此刻的我犹如一只发情的**,迫不及待地等着我的*didi过来配种,然而他就是这样折磨着我,不肯爽快地把他的*根*进我的**。
打开*门的瞬间,一直靠在门上的didi失去了依靠,像一根被折断的苇草一样倒向我。很明显,今天的酒对他有些超纲了。残存的意志,让他坚持到了我的*门口,却连推门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努力地撑着自己,不被didi的体重压倒。
“醒醒,你给我醒醒!“
十六岁的少年身gao一米七五,而身上少说也有七十公斤,若不是我平时也在锻炼身体,恐怕还真的架不住他。我吃力地扶着他的腰,让他把胳膊在我的肩上,颤巍巍地把他送回他的*间,把他小心翼翼地扶上床,然后回身锁门。这一通折腾,就算没把父*折腾醒,也zu以打消我心中的**了。现在我的浑身是汗,没多少兴致和didizuo了。
我躺在didi身边,准备睡一会儿,在天亮前回到我的卧室。父*的卧室在二层的最东端,我的在最西端,而didi的则在中间。我与didi的*间仅有一墙之隔,而且gong用同一个大阳tai,父*的卧室则有单du的阳tai,与我们互不相通。通过阳tai回去,可以减小惊动他们的可能*。
喝酒后平躺着有些难受,我忍不住扯过didi的枕*,垫在自己的*下。一股奇怪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孔,短暂的搜寻过后,我确认这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