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担心属于多虑了。
阿青在接下来的四年里的表现比我预想的好得多。
直到我的收获日,这对潜力无穷的**将一切挑战照单全收——比其他的部位争气多了。
她在这个过程中拼尽全力挣扎了,我看得出来。
一针推完,赤*的躯体上变得油光发亮:那是疼痛引发*感神经兴奋后出冷汗的反应。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但她的挣扎并没用chu,反而让*在**里的假阳*欢快地在***进进出出,现在正带着**的秘*翻卷出来,贴边chu的黏液因此而带着泡沫。
刺入左*的畜用注*针*bao地在***侧搅动了一下——我承认事到如今看到这个*bao的*作还是会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但幸好它并wei造成永久的*腺功能损坏——随后被拔了出来。
当针*从阿青的*尖脱出的时候,发出一声清脆的啵唧的声音,就好像打开了番茄酱的瓶子。
阿青的**被拉得像是一团拉面师傅手中抻开的面团;当针*离开时,按住她的嘴*的手也撒开,她的惨叫和抽气声便滑稽地合成一声「阿古」,听起来甚至像是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
「该给小*gou打第二针了,不是吗?。但我感觉第一针效果不好。」
镜*外,似乎有人看着阿青的左*如此评判道。
正常的注*都需要用棉签按住针孔避免空气进入,但这次注*中没人会在意这件事。
阿青的陷没**如今惨痛地挺立在空气中,*珠混着溢出的药shui变成一种接近褐黄*的混合浊液,从针孔里一滴滴滴出来。
「阿古」
之后,阿青的另一侧脸颊又吃了一拳;她这次并wei被打昏过去,也许是因为ma上右侧**要挨第二针的恐惧维持了她仅剩的意识。
她的身体僵*地停止了挣扎,微微地抖动。
「的确。」
一只大手又揪住了因为注入液体而鼓胀的左*。
想来一直在忍受**裂痛之苦的阿青再一次受到了电击似的,猛弹了一下。
收到ji压的左*从*尖的针孔chu滋出细线似的液体,却不是女人圣洁的*shui,而是肮脏的褐黄*混合浊液,「都*出来了。这样下去药效不能保证的。」
「那种给真正的*牛用的东西,给人用绰绰有余了。但我确实有个好想法。」
两根手**bao地探进右边的「一」
字型*晕*隙里,阿青立刻发出紧张的小声哼唧:她的右侧**已经被捉了出来,在男人的*尖,被当zuo一颗*珍珠把玩搓弄着。
她早已因假阳*的进出而产sheng*情,在男人的搓弄下,**逐渐充*挺立。
「药打进去,然后,把针留在*gou的**子上,怎么样?。」
阿青的脸*变得惨bai。
她这时还听不懂缅语,但我能理解:说话的这个人用缅语先提出这个天才般的主意,随后又用不标准的汉语重说了一遍。
提出构想的这个人应该是昌察。
他外号笔杆,我那时试着给他补上一个笔*——用他自己的神经纤维。
可惜,我只来得及剥掉了他四成的神经纤维,他就因为过超载的疼痛导致脑**……我又zuo过火了。
应该慢慢来的。
录像带中出现了第二个男人的身影。
果然是昌察,他俯下身子,张开嘴*,*住了阿青挺立的**。
他故意把摄像机挪过来,好让录像里能同时出现闭着*睛唉唉叫唤、鼻青脸肿的阿青,和伏在她*前,吮***吃得啧啧作响的他自己。
昌察薄而细长的嘴*抿住阿青的**,口shui沾满了**的圆形尖端;突然,他张开嘴,一口咬在阿青的*晕上。
阿青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发出gao亢的尖叫。
昌察往她的*腹正中、大约横膈肌的位置猛打一拳,又张开嘴:*晕上下已经被他熏得黑黄的大牙留下两排牙印。
说真的,从牙印的排列来看,他恐怕没有在青少年时期接受正规的牙齿正畸治疗。
现在为时已晚了。
「小*gou已经怀孕了,等她把gou崽子sheng下来,她的*子里就会装满*shui。但你猜猜怎么着?。这药虽然会让你的*畜老婆提前产*,但一滴也喂不到那个gou崽子嘴里。姓戴的*种只配喝米煳。我们会把她关在牛棚里,用给牛ji*的工*把你老婆的人**出来,拿去洗脚或者浇花。」
我对他口中的*种和gou崽子等不礼貌称呼保留意见,但他对阿青的安排深得我心。
知我者昌察,你怎么走得那么快呢?。
我还想着,等把你的神经纤维都剥出来之后,就请你来zuo我的「创意总监」。
「准备注*。」
昌察最后贪婪地深深*了一口阿青的豌豆大的**,随后从屏幕中消失。
接替他出现在镜*里的是另一根装满绿*催*药剂的畜用注*器针管。
「不,不,求你们,求主子们,我给你们***,*pi*,求……求咦咦咦呀呀啊啊啊啊啊————」
没有理会阿青不成样的求饶,一只手捏紧她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