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针管从正中心扎了进去。
阿青的反应和左*注*时并无二致,但这一次她要面对更残酷的情况——在满满一针药剂推入**之后,施刑人们似乎完全没有将针管拔除的意思。
任由那根冷冰冰的金属管子诡异地缀连在右侧**外面,像是个充满恶趣味的装饰品。
「爹呀,*爸爸们呀,求求求求求求你们把那个东西拔出来吧,*gou的*子要烂,要烂了!它在坠,要搅烂了,针*——」
她讨饶的祈求被一个耳光打了回去。
和鼓鼓囊囊还在往外渗液的左*比起来,阿青的右*在注*后则显现出完全不同的风貌:畜用注*器的重量完全靠刺入**的针*挂在她的右*上,让右*向下坠、受到压迫而形变。
这种形变本该把其*的*shui和药液ji出,但因为唯一的出口被针管堵住,所以反而变得比左*绷得更紧。
不止青筋根根隆起,甚至隐约能看到因为异常注液而鼓起的*腺*廓。
坦bai说,有点像苦瓜;但这苦瓜里将要盛满的是甘mei甜汁。
「听好,姓戴的。这药不是一天起效的,我们会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隔段时间就给你的小老婆过量注*。就用今天的方式;我们还会***她,看看能不能争取把你的gou崽子*掉。来,*gou,跟你的小吊老公说句话?。」
「老公,老公呀。小*gou的*子好疼好疼好疼,你快来gan我——」
录像带结束了。
看着黑*的屏幕,我面前的女人转过身来。
她*中残留着疯狂和绝望,背靠没有末端的肢体倚在电视柜前看着我。
她异常肥大的**像shui球一样贴在腹部上方,拇*大的**向外不停地溢着*汁。
「你的*汁里有股恐惧的臭味。想让我品尝,那么你还要继续xue习。」
面对状态不太好的女人,我只是笑眯眯地如此回应道。
而后,女人开始挣扎起来;她打了两排十六个金环的**上方,*蒂突然像是吹气球似的涨大、变*、翻开皮层,最后竟然形成了一根男人的*bang。
尺寸并不大,长但软趴趴的。
「呵呵呵。不要着急。这是第几次?。第七次吗?。」
女人愣了一下,而后*出惊恐万分的神*。
但是她既不能用双zu站立,也无法用手爬行,只能像一只蛆虫、拖着两团不停地溢出*汁的*球、在地上蠕行。
其结果无非只是让更多的地面被*汁浸透罢了。
「你为什么要拒绝呢?。虽然前六次都是**,毕竟你的子*本来的主人已经被我刨成了肥人卷……但卵泡本来应该没问题的吧?。你自己也应该没问题的吧?。」
我站起来,从口袋里拿出防shui的塑胶手套,戴在手上、拉紧五*。
女人在徒劳的蠕动失败之后,只能发出闷闷的哭号声。
我则用一只手按在她的小腹、将后半身体抬起,另一只手抓住了她那长而稍显柔软的*bang,用蛮力将它弯折过来、刺入她自己的**口。
「你看你看。还是很爽的对吧。你本来都*不起来了,没那本事了,但自己跟自己zuo的时候还是能*用的嘛。」
柔软的*bang在**的刺激下变得稍微*了那么一点。
我将它进一步往深chu抽*,另一只手不再按住小腹,而是刺进女人的后庭,顺利地摸到了她的前列腺。
对,前列腺。
「再试一次吧。」
我用尽可能wen柔的语气在她身后说道;而后,加大了对前列腺的按压力度。
女人的哭叫先是转为**,现在又变成了无声的绝叫。
剧烈的前列腺gao*让她自己的*bang在她自己的子*里尽情喷洒了一通,尽管*淡而稀薄,但喷*量倒是一点也不*煳。
「这样你就会怀上自己的孩子……第七次。这次会sheng下**吗?。我很好奇。争气一点吧,这是我对你辛勤劳作的报酬。」
女人*起的*bang又迅速萎靡下去,缩回*蒂大小。
而我则揪住她的*发拽回电视边上,顺手从书架里拿起第二盘录像带。
「虽然我收到是距离第一盘三个月后,但实际上它大概拍摄于第一盘时间点的一个半月后。」
我将女人扔在床边,她还在抽搐,还在无声地哀哭。
我则将第二盘录像带推入放映机中。
······
这一次,阿青站在*间中央,双手被吊起。
身上的伤痕又多了不少,除了鞭笞和殴打的痕迹,这一次还多了烫伤——在她像是*猪一样被吊挂起来的赤*身躯上,一片波*形的烧伤结痂突兀地出现在左*外侧;她的*毛也被*bao地剃了个gan净,只剩下一片淡淡的青*,上*残留着,证明这里曾经有一簇智人的毛发。
她应该是刚刚被**过,*液从还微微翕动的*道*口*缓缓*出,大约至少混杂了十五人份。
但我的重点永远是她的*前——在一个半月的药物摧残下,现在她的**变得比第一盘录像时大了至少两个罩杯。
他们依然没有伤害这对*子,尽管其他部位伤痕累累,但这对*子依然光洁无瑕;它们圆润地垂在肚皮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