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不会有多少创伤。看着他的动作,檀羽心中已经踏实,便开始思考下一步的行动了。
果然,不多时下面就有人来报告,模*竟然*毫wei损。众人皆诧异无比,忙随太守下楼来到河滩上。
太守俯身翻看那*模*,果然除了一些泥土被擦掉,里面的木架几无损伤。众人纷纷验看,俱是啧啧称奇。那边李府的下人早在旁边替檀羽解说,言及此法便是这个神断想出来的,人们便对檀羽投上了赞叹的目光。寻阳更是兴奋不已,抓着檀羽的双手比刚才更紧了。
这时李顺拱手道:“太守,就像刚才说的,*者绝非被人从楼上扔下来致*的。”
站一旁的店掌柜纳闷不已,道:“但是小人夜里的确没有看见李公子走出得月楼啊,小人zuo了这么多年的买卖,谁进谁出,瞟一*我就知道,难道他是长了翅膀飞出去的?”太守听他这话,重重地点了点*,道:“不错,看来此案的确是扑朔*离。虽然从今天来看,那秃发破羌的嫌疑大为减轻,但他依然是最后一个见到*者的,所以还得让他再在衙门里待上几日。”李顺还想争辩,却听太守道:“冯参军,收拾人ma,回衙吧。”冯参军应了一声,便收起人ma回衙门去了。
李顺***,转身对檀羽道:“贤侄这方法果然巧妙,日后定要向朝廷建议在各郡县推而广之。其实我真是个老糊涂,那李均是虎符兄长手下*号武士,真正的武xue奇才,从那楼上摔下来,*多受些*伤,怎可能摔成脑浆迸裂呢。”
可檀羽似乎没听见他说话,只是口中喃喃地道:“翅膀……飞出去……”呆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忙对李顺道:“世伯,小侄还想在此地*查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蛛*ma迹,要不你与公主先回吧。”寻阳闻言忙道:“我陪着羽郎。”李顺点点*,便率家仆回去了。
待人群散去,寻阳gao兴地道:“羽郎你真了不起。我猜你一定已经想出办法救兄长了吧?”
檀羽笑了笑:“对于李均是如何*的,我有一点猜想,不过还有几个疑问,公主你bang我解答吧。”
两人便来到另一面的河滩上坐下来。檀羽道:“第一个问题,太守似乎并不认识世伯?”
寻阳道:“这两天着实奇怪,不仅冯参军对我们相当陌sheng,连太守竟也如此。要知道,太守放外官以前,可是与师尊同殿为臣的呢。”
“第二个问题,李均与秃发世兄是故*,公主昨日又说秃发世兄与冯参军*好,那想必李均与冯参军也认识吧。”
“那是自然,他们几人常常以武会友,感情自然是没得说。羽郎有所不知,平棘有一个陇西bang,是由师尊的大师兄李灵李虎符所创。李均是虎符世伯的*di,论辈份还是我们的叔辈呢。李均年岁尚浅,职位不gao,但却在陇西bang的武人中最是了得。大家都说,我们平棘城中有四个后sheng最有前途,被称作赵郡四少。破羌兄长叫统率第一、李均小叔是武艺第一、李真*兄长是谋略第一、郑羲兄长是财富第一。”
檀羽心下恍然。那赵郡四少他已见过三个,的确都是人中龙凤,想来李均被*,必与其超群的武艺有关。
思虑既定,檀羽点点*,既然事情基本弄明bai了,接下来就是寻找更多的证据。
檀羽在河滩上搜索起来,寻阳双手托着小脸看着他。檀羽本*是个心细如发之人,搜索起来真是一*不苟。
这河滩上由于已有众多围观百姓光顾,脚印**,任何的现场痕迹都已被破坏。可即便如此,檀羽还是在河泥中发现了一些东西。他捡起来擦了擦上面的泥土,发现那是一个鎏金的耳坠,忙问旁边正好奇的寻阳:“你来看看,认得这东西吗?”
寻阳接过来看了看,“这耳坠表面看上去金光灿灿,可*里的材质却很普通。我认识的阿姊好像没有戴这个的。”
“你认识的应该都是平棘城的大家闺秀吧?想来也不会戴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东西。看起来要找到这耳坠的主人,怕是不太rong易。”
“要不我们把这个*给府衙,让太守去*查?”
檀羽沉思片刻,**道:“不行。适才不是说太守也变得很怪吗?我估计若将此物*到府衙,非但救不出世兄,恐怕还会带来更大的危险。”
寻阳双瞳忽然睁大,“你说兄长有危险?”
檀羽正*道:“不仅世兄,恐怕世伯也不安全,所以还是以小心为妙。这里我已经翻遍了,看来不会再有更多发现,我们先回去吧。”
寻阳答应一声,二人便回到大街上准备往回走。正此时,一个身着*布衣衫的小子忽从一侧巷口中穿了出来,正撞在檀羽身上,把檀羽撞了一个踉跄。那人连忙道歉,然后便匆匆离开。
寻阳赶紧去扶檀羽,正想说话,却不想檀羽拉了寻阳的手便往旁边的小巷中闪。接连跑了五六个巷子,方停下脚步。
檀羽一边喘气,一边说道:“还好平棘的巷子窄啊。”
寻阳被他拉着跑了半天,完全不明就里,连忙问:“羽郎,到底怎么了?”
檀羽看了看周围,小声说:“刚才撞我的那个人,与我*神*汇时,小声说了四个字:‘有人跟踪’!”
寻阳一听,两手捂住了嘴,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道:“我们被人跟踪了?”檀羽点点*。寻阳道:“那人是谁?怎么会好心提醒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