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走掉的时候,」卫老婆子*皮似的老脸上忽然泛起
一股红晕来,「后面就有两条胳膊把我抱住了。」
「哦?」四婶大为惊讶。「什么人?」
「是……是……」卫老婆子居然支支吾吾起来。直到四婶脸上*出不耐烦的
神*,才**吐吐地说:「是和我一起来听窗根的年轻人。」
「他们把你怎么样了?」四婶*中*出渴望的神*,一只手已经伸入自己的
衣襟。
卫老婆子看见四婶起了兴趣,她也开始有点兴奋了,脸上的每条皱纹都放起
光来。
「还能怎么样?先是揉,揉我的老*子,再是揉*,啊呀,那几个年轻人的
手真是厉害,揉了没几下我就出shui了。然后他们把我按在窗tai上,扒了我裤子,
从后面把那大家伙捅进来,一抽一抽的,*得我魂都飞了,我趴在窗tai上,*睛
正对着那个孔,就看见贺老六把祥林*一条*抬起来扛在肩膀上,一条*自己拉
住,一下下gan着祥林*。祥林*一对大bai**子堆在*前直晃*。还是在叫。」
「祥林*痛得厉害?这贺老六可真狠。」
「可不是么?太太,祥林*开始的时候还痛得gan嚎,慢慢就听见啪啪的shui响
了。也不嚎了,光哼哼,叫得真*。把外面那几个年轻人叫得gan得更凶了。弄得
我快受不了了。」
「祥林*是怎么叫的?」四婶*睛里*出狂热的光,手在自己衣服里动得更
厉害了。另一只手已伸进了自己的裤里。
她就叫:「嗯……嗯……啊……啊……」
「就这样?」四婶有点失望,手也停了,四叔好久没和她弄了。
「那还怎么?我的好太太,贺老六那货,谁弄上都喘不过气来。我一边看贺
老六gan祥林*,看得入了神,pi股后面的年轻人换了几个我都不知道。可贺老六
还是没出货,后来,祥林*的声音也小了……」
「后来呢?」
「后来天亮了,我就提上裤子和他们走了。」
「贺老六没出货?」
「没有,不光第二天祥林*没起来,第三天也没起来。」
「后来呢?」
「后来?——起来了。她到年底就sheng了一个孩子,男的,新年就两岁了。我
在娘家这几天,就有人到贺家坳去,回来说看见他们娘儿俩,**也胖,儿子也
胖;上*又没有婆婆,男人所有的就是力气,会zuo活,又能弄风月;*子是自家
的。——唉唉,她真是*了好运了。」
从此之后,四婶也就不再提起祥林*。
但有一年的秋季,大约是得到祥林*好运的消息之后的又过了两个新年,她
竟又站在四叔家的堂前了。桌上放着一个荸荠式的圆篮,檐下一个小铺盖。她仍
然*上扎着bai*绳,乌裙,蓝夹祆,月bai背心,脸*青黄,只是两颊上已经消失
了**,顺着*,*角上带些泪痕,*光也没有先前那样*神了。而且仍然是卫
老婆子领着,显出慈悲模样,絮絮的对四婶说:
「……这实在是叫作『天有不测风云』,她的男人是坚实人,谁知道年ji轻
轻,就会断送在肾亏上?本来已经好了的,十六那天gan了一夜,复发了。幸亏有
儿子;她又能zuo,打柴摘茶养蚕都来得,本来还可以守着,谁知道那孩子又会给
狼衔去的呢?*天快完了,村上倒反来了狼,谁料到?」
「现在她只剩了一个光身了。大伯来收屋,又赶她。她真是走投无路了,只
好来求老主人。好在她现在已经再没有什么牵挂,太太家里又凑巧要换人,所以
我就领她来。——我想,*门*路,比sheng手实在好得多……」
「我真傻,真的,」祥林*抬起她没有神采的*睛来,接着说。「我单知道
下雪的时候野*在山坳里没有食吃,会到村里来;我不知道*天也会有。我一清
早起来就开了门,拿小篮盛了一篮豆,叫我们的阿毛坐在门槛上剥豆去。他是很
听话的,我的话句句听;他出去了。我就在屋后劈柴,淘米。」
「米下了锅,要蒸豆。我叫阿毛,没有应,出去门口看,只见豆撒得一地,
没有我们的阿毛了。他是不到别家去玩的;各chu去一问,果然没有。我急了,央
人出去寻。直到下半天,寻来寻去寻到山坳里,看见刺柴上挂着一只他的小鞋。
大家都说,糟了,怕是遭了狼了。再进去;他果然躺在草窠里,口里叼着自
己的小**,肚里的五脏已经都给吃空了,手上还紧紧的捏着那只小篮呢……「
她接着但是呜咽,说不出成句的话来。
四婶起刻还踌踌,待到听完她自己的话,*圈就有些红了。她想了一想,便
教拿圆篮和铺盖到下*去。卫老婆子仿佛卸了一肩重担似的嘘一口气,祥林*比
初来时候神气舒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