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等我过后直接给吴叔打电话说吧,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而且你们说的算吗?哈哈……我的赶紧照顾照顾我兄di了,他可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接着,大bai鹤走到了我的身边,有一次用胳膊挎上了我的脖子,推着我往黑幔子里面走,“来吧,秋岩,咱俩找点乐子快活快活去!”
我又有些心有余悸和好奇地看了看门口,门口的那个老翁和那位肥*人还没有开始说什么,倒是在这个时候,刚刚门口等人的穿着旗袍披肩的那个女人,正从自己的手包里不情愿地抽出来三张百元大钞,递给了面前的一个五大三*的光*男人。男人的光*看着很吓人,但是脸上却睡*惺忪,吧嗒着嘴,带着一种要么就是刚睡醒、要么就是困得不行的德*,大冷天零下三十多度,男人的身上却只穿了一件黑*连帽衫和一条牛仔裤,连帽衫的正面*口chu印着周星驰的*像,后背上也印着咬着牙签、穿着西装、手握一把同花顺的发哥,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链子,链子上的吊坠,是一只六面都是六个红点的骰子。男人伸出两只无名*和小*都断了一截的双手,数了数手中的钞票,又一把抢过女人的手包,*翻一气之后又从里面拿出来了一打钞票,差不多二三十来张的样子。女人见状,又猛地伸手,抢过自己的手包和那些现金,想了想,只拿了一半,然后愤怒地把剩下的一半钞票扬在了那男人的手上。
“好老婆……”我最后回过*去的时候,隐约听着那男人这般说道,“这次不错,下周我再来!”然后男人还猛地搂了一下女人,在女人的脸颊上猛*了一口才走掉。
我这边还没来得及对大bai鹤说些什么,就已经被他带进了黑幔子后面的世界:半夜两点半以后的这里,竟然依旧是人ji人。不同于外面的破败,这黑帘后面的空间,竟然装修的像是座哥特式的城堡*部一般,地上的实木底板和墙上砌起的汉bai玉的西式柱子和雕塑……哦,好吧——拿手一摸、拿脚一踩,我才发现,原来这里是只铺了一层地板图案样式的皮革地垫,还有bai*塑料制成的浮雕护墙。放*望去,好多人大半夜的不睡觉,也只不过是围在黑*布帘后面和舞池前面看热闹,这些围观群众里面,除了我和bai铁心,最小的年龄可能也已经四十多岁了,他们一个个油**面的,不是西装革履便是穿金戴银,但他们的装束似乎也经不起细看,比如刚刚走进来的时候,被我不小心撞了一下的、看起来像大老板的一个男人,身上的麂皮夹克的标识文字,就写着“Armanee”,怀里夹的皮包是“Dier”牌的;再比如现在大bai鹤给我拉到这个位置上,旁边抽着自制卷烟的一个光*男人,他手上戴着的“金表”上,那层镀金早已被磨损得*出了里面的铜芯,而他身上西装更厉害,那西装的牌子竟然是“CaiwenKelihai”——汉字罗ma拼音“蔡文-可厉害”,这个可真没笑*我!也不知这大哥的名字是不是就叫“蔡文”,或者他也玩《王者荣耀》且专业主攻辅助**?
当然,还有更多的人,正站在舞池里面跳着,而这个舞池也更有趣:一个大圆舞池,从中间被一排柱子分成了两部分,靠外侧的一部分就在那老土得简直可以进博物馆的七彩灯球下,最旁边是一个配乐tai,上面还煞有*事地摆了几支谱架、几把椅子、几把麦克风,只不过这三更半夜的,没有人在tai上演唱演奏就是了;而这半边在灯球下面,还真的有上了年ji的男人,搭上那么几个穿着廉价晚礼裙的女人、穿着专业的舞蹈服和舞鞋,随着音响里的隐约自我陶醉般地跳着guo标或者恰恰,每一个动作都恰好踩到了节拍上,只不过我也不懂跳舞,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这几位陶醉在自己世界里的大叔和阿姨们到底跳得好不好;倒是有更多的人,在下定了决心之后跑到舞池周围的那些座位旁边,叫起一个等着接客的舞女——大部分的年龄也正像刚刚从黑帘这边出去的那两位**一样,都在四五十岁左右,而姿*自是参差不齐,打扮得有的确好看、风**感的,也有自觉靓丽、但实则惨不忍睹的,等她们被那些男舞客们选定了之后,便到了舞池被那一排七座柱子隔开的另一半:那一半完全没开灯不说,还似乎特意地把能够透光的地方全都用什么东西**地挡住了。大bai鹤见我对那边好奇,边冲我笑笑,凑到我耳旁,却仍要扯开嗓子说道:“没见过吧!这边这叫‘明区’,那*那叫‘暗区’!通常啊,他们这bang老爷们儿们,都得先请这些大姐和阿姨先去‘明区’再去‘暗区’,但现在已经是下半夜了,没人管那个了!走,我带你见识见识!”
于是我跟着他也走进了那伸手不见五*的“暗区”去——讲实话,所谓的“明区”本来就不是特别亮堂,而到了“暗区”那边我更是什么都看不到,结果一晃神,我和大bai鹤便走散了;我试着给你往前摸索着,一个不小心,竟然碰到了一个人——而且不是单纯地碰了一下,我竟然没想到,我一抬手,竟然摸到了一只巨大肥厚、却有些耷拉的**,并且还是一只**已经耸立的**……
“嗯啊——”
黑暗之中我感觉自己好像被手上那个黑影瞪了一下,接着她似乎迟疑了半秒,又开始缓慢地半蹲下又直起身子,此刻从“明区”那边正好透过来一束微弱的光,让我看清了那女人的*廓,只见那女人也穿了件旗袍,此刻还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斜扣,由此她的上围才如此地被解放了出来,而下面的裙摆早就被她提起,且用着爆满如*桃般的pi股*,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