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了真情,就老上心了。凤姨,我这兄di就*给你了,这兄di等到今天晚上了,他还有个大事儿要办呢!你可得使劲浑身解数,带着他好好开心开心,千万别让他掉链子!”
“哈哈哈!”那凤姨正常说话的时候垮里垮气,一笑起来,却真是发自骨子里的又*又妖,“小bai兄di儿,你放心,不是俺跟你吹,姨伺候过得老爷们儿也好,小毛*也好,在俺这怀里搂过这么一下子,都走了大运,考试的金榜题名了、zuo买卖的发了大财了!明儿就算是有再大的事情,这秋岩小兄di儿,也肯定掉不了链子……”说着,凤姨的右手就要朝着我的裤裆上摸。但就她这一手的老茧,外加刚才往我脖子上捏的那么两下,我整个人见状立刻汗毛一竖、*花一紧,sheng怕她可别再拿犁地刈麦、刨*割草的力气,再给我的*囊捏爆,所以我连忙伸手,攥住了凤姨的手,假意跟她十*相扣:“敢情凤姨您还是条jin鲤呢!听您口音,E县来的?”
“对啊,你还能听出来E县口音呢?”
“先前办案子的时候,去过几次E县。”
“阿姨是个*人,秋岩小兄di,俺还*望你别嫌弃。”
“哪的话。您的好意,我承下了。”说着,我又喝了一口那极其古怪的可乐,刚听bai铁心说之前他来这儿喝的扎啤味道不对,所以我这会儿便觉得可能这可乐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品牌产品,不过我这会儿突然越喝越觉得渴,于是我也没管那么多,接着一饮而尽。
“哈哈,秋岩,”在一旁正舒服享受得让周围不少熬夜来找舞女的老男人围观得羡慕嫉妒恨大bai鹤,突然拍了拍我刚放下杯子的左手,对我笑着*绍道,“你可别小看了凤姨,凤姨在这家舞厅里可是*牌了,别看她是农村出来的,所有阿姨姐姐里*,颜值要是排第二,那真没人敢论第一啦!兄di我够意思吧,把*牌都让给你啦!”
大bai鹤这些话,我听得出来有一半是为了故意体现他自己对我够意思,所以才这么说的,但是听到正在给他捏肩膀按脚的那两个**耳朵里,只怕就是另外的意思了,尤其是那个身上裹着纱巾的巨*胖*,一听bai铁心猛夸那个凤姨,从*角到鼻翼再到嘴角,一并一齐耷拉了下来。那个凤姨虽然是个农*出身,但是混风月场的日子肯定也不短了,脑子也不傻,看情况不对立刻陪笑着自谦道:“嗳,这话也不能这么说!你把俺说得跟个金娃娃似的,俺哪有那么好?啥‘*牌’不‘*牌’,在这旮旯上班的,不也都是明区五块、暗区十块、shuitai三十,完了小活儿五十、大活儿一百么?好赖的,也得看谁赚了多少——你身边这俩姐们儿,呵呵,崔姐上个月赚了两千、小*赚了三千,而我才拿了一千五。要论资排辈,也得人俩在前*啊。”
这么一说,伺候着大bai鹤的那两个**才面有得*地微笑了一下。而我一听,心里更是有些无奈:“就你们这么起早贪黑,熬大夜地出来陪客人,你们才赚这么点钱?”
“呵呵,哪叫多哪叫少啊?放过去,俺还有好几年没赚钱的时候呢,那阵儿俺家地刚被‘福康集团’收走的时候,家里欠的全是饥荒……”
凤姨明显还有一肚子话要说没说完,大bai鹤在一旁,*睛却突然一亮,紧接着他立刻打断了凤姨的话,对我连忙说道:“欸,秋岩,你说到这来,我才突然想起来,咱们市*前些日子,是不是还有一bang七老八十的离退休老gan部找过你,问你bang他们讨要退休金和抚恤金的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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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这么个事情。现在不是说,蔡副省长带着自己的人去wei问过他们了吗?还bang着联系了几个非政府机构bang他们进行一定的扶助。这事儿不是解决了么?”
“哈,你想的太简单了!只是咱们F市,就有将近十万的离退休和因公残疾的离职警员gan部,他们蓝dang和省政府就这么wei问和扶助,*个pi事?他蔡励晟是个政客,又不是慈善家!”bai铁心嗤笑了一阵,接着又对我说道,“不过我前两天出去跟省厅还有全市十二大分*的人一起吃饭,我可听到这么一个说法:就在咱们市*,有人抢在蔡励晟之前,在gan着免费给那bang有困难的离退休老警察和残疾警察发钱的事情。”
“免费发钱?”我立刻问道。但同时,我却突然觉着自己从**根部到大*根再到脚底,开始突然燥热、充*并且变得瘙痒了起来,同时自己的心跳也开始跟着加快。
“嗯,但是也还是有条件的,好像拿了钱之后,那些老警察gan部和残疾警员,得bang着这bang人物*人选,bang他们gan点活,而被物**绍去bang着gan活的人选,也能有外快拿。但是至于gan啥,我就不知道了,跟我说这些事儿的人,他们也不知道——大部分被*绍的人,好像近期*都从警察系统辞职不gan了。”
我突然想到了那天去查兰信飞的事出发之前,姚guo雄站在警*大院门口时说的话来。
“那你的那些酒*朋友,说没说市*里这个人是谁啊?”
“是谁……他们好像也叫不准,我也有点没记清……我想想啊。”
bai铁心现实囫囵*糊了一番,然后又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大口,随后当着一大bang人围观的面儿,直接解开了身后少*旗袍上的斜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