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谢**胖男人的身上,隔着棉裤蹭着男人的裤裆。女人也抬起*睛,借着看了我一*,并似乎有些惊讶。我连忙道歉说:“哟,对不起对不起……”并连忙把手从她的**上移开。可没想到那女人却伸出双手,又很贪婪地把我的右手按回到了自己的*脯上。
在女*这方面,我肯定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有便宜的wen香软玉我还求之不得,只不过此时此刻我在这样的环境下,且又黑灯瞎火的看不到人,我是着实被这女人的举动给吓着了,所以当她把我的手继续往她耷拉但充实的**上按的时候,我却连忙用力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然后我便沿着中间的那排柱子、以及站在柱子中间的那bang不停朝着两边和舞池下面寻觅的男人们,一路走到了舞池对过。匆忙之间,我还听到了不少老男人在黑暗和怀旧风格舞曲当中发出了此起彼伏的**,结果一不小心,我还一脚踩到了一摊不知道是什么的粘滑东西上面——我也根本不想去深究那玩意到底是什么。等我走出“暗区”之后,只见bai铁心正冲我讪笑着。
“哈哈哈!怎么样!刺激吧!除了这样的地方,你还见过哪有这么多发情的老女人呀?”
“呵呵,还真是刺激呢……我说你之前是真没少来吧?你还真是会挑地方!”我忍着sheng理不适,找了个地方,疯狂地蹭gan净了自己的鞋底,又和bai铁心绕着“明区”的舞池边沿回到了刚进门的地方。
“哈哈!我也就来过这三次吧,之前在四昌街那个‘鑫聚舞厅’去过两次……”说到这,bai铁心又有些恨恨道,“*的,后来那地方被那个方岳带人查了!”
“要我说,这地方就该查!”我瞬间有点绷不住,而且听到之前在四昌街那个看起来相当老旧的“鑫聚”居然也是这样的地方,但已经被方岳带着风jichu的人查chu了,我还真的觉得方岳这家伙总算gan了点好事;接着我又对bai铁心质问道:“这他*是个什么地方啊?买*卖*的地方我不是没去过,但是你看看‘喜无岸’‘香青苑’人家那地方,就算是*楼*窝,该将就一点也得讲究一点,非要说的话……喜无岸的卫sheng条件说道过去,香青苑里如果姑娘想成家可以放行,你再看看这?这全是有家有室的有fu之*出来卖的啊!”
“哎哎哎,秋岩!你小点声!”bai铁心见我越说声越大,便立刻拽住了我的胳膊,并且四chu看了看,然而,周围的人并不在我的身上,男人们全都注视着女人们的*前四五两,女人们则全窥伺着男人们的七八两荷包。bai铁心想了想,随便走到了一个看着gan瘦的、鼻梁上还*着一副比酒瓶底后的老*,也不知道他跟人说了什么,但只是三五句话,就把那个老*和他带来的一个看着极其像从农村来城里务工的黑黢黢的瘦汉子给撵跑了,并招呼我过去,跟他一起坐在那张长沙发上,“你先过来,这清净点儿,有啥话你跟我小点声说!咱俩自家兄di说点自家话,别当着外人面儿*嘚吧好不好?”
我*下一口闷气,只好继续跟着bai铁心在这个到chu氤氲着劣质香shui、发霉香烟和隐隐的咸*气息,甚至这会儿我还嗅出空气中还带着点*臊味道的地方坐了下来。但等我坐下之后,刚才还好声好气的bai铁心,此刻对我的态度竟是全然地不耐烦:“带你出来‘嗨皮’,你还不gao兴呢!说吧,你到底还有啥意见,你就都说出来!”
“你这啥话?我也不是对你有意见!我是对这个地方有意见!”我连忙对bai铁心解释道,“你看看就着地方,全是上了岁数的!我刚才说‘有fu之*’可能还不够贴切呢,这里*恐怕大多数都是谁家的**吧?让她们上这里gan这个来?而且这都几点了你看看?不好好在家陪着老公陪着孩子,就让她们上这里*?而这bang男的呢?就不说别的,刚才咱俩进来的时候,你看见出去俩男的吧?一个不用说,那个bai*发的,肯定是那个舞女的老伴儿,另一个,提裤子出去的那个,自己有老婆,在家等着,跑来扯这个……”
“哦,那你gao尚?秋岩,你先前少在外*‘扯’啦?少在外**啦?你专一那年假期去外地实习,没跟人家那个医院的护士长*过?那个护士长,我没记错,家里有老公、也有一儿一女吧?专三那年,咱俩一起去实习,晚上你喝酒喝多了,是不是睡了宾馆当天晚上值班的那个最漂亮的保洁阿姨啊?那个保洁阿姨过后我问了,她儿子跟你一边大。警一的时候,你在探探上约过一*,四十八岁一个阿姨,贼有气质那个,你当时跟人约定你们互相不打听对方信息、连名字都不问,只走肾、不入sheng活,但你咋知道人家那个阿姨就没有家室呢?而且你过后可能没见过,我后来在咱们警院门口见过——那阿姨是咱们隔壁班周琳琳她*。再远的我不提了,我只说近的,之前跟你*过的那个孙筱怜和刘虹莺,说到底不一个也是有fu之*、另一个是哪个艾立威的女朋友么?你更别提你我,还有小C的事情了。”bai铁心嫌弃地看着我,又对我皮笑*不笑地反问了一句:“你说你在别人那儿装装*sheng活gan净就行了,你在我这跟我扯啥道德洁癖呀?”
“我……”bai铁心给我拉出了这么长一条清单,还真把我彻底噎住了。我倒也不是装,或许是这阵子太忙了,或许是我久久无法从跟夏雪平分手的*影中走出来,或许是我先前荒诞的事情zuo得实在太多了,以至于刚刚他说的这些事,要不是再提一遍,我真的就差点都忘了个gan净。
大bai鹤看我半天不说话,歪着脖子